“叮咚——”
幸村迷迷糊糊睁眼醒来,起床发现宋路白不在房间里。
门铃又响了几声,响得急促,赶忙下床下去开门。
打开门,却看到是一个陌生妇人。
“您好……请问找谁?”幸村用着还不太习惯的华语问她。
看到幸村,妇人显然面上有些错愕,又警惕地说:“你是谁?你不是这家主人。”
“啊……路白不知道去哪了。”幸村说,“我叫幸村精市……”
“幸村?”妇人打断他的话,愣了两秒,又恍然道:“哦,我记得,宋欢伯发朋友圈说你们结婚了。”
幸村有些茫然,“请问……您是?”
妇人又说:“我是邻居家的,我姓符,听说小白回来了,我特意来看看。”
幸村了然,赶忙让开道,让她进来屋里的客厅招待。
房子昨晚才收拾好,一切都很简陋,只有水,也没有茶叶,只好给她倒了杯水。
把水杯放客厅桌面,看到桌面上放了一张纸,是宋路白的留言:【我出去一下,你别乱跑。】
“路白出去了。”幸村说,“招待不周了符夫人。”
符阿姨笑了笑,“叫符阿姨就行了,那孩子太独立了,不接受任何人的照顾,每次他来,我想关心他,他都不领情。他之前搬出去租房住,偶尔回来去看看阿瑶。现在我估计他在墓园吧……”
幸村坐下来,“请问,墓园怎么走?”
…
两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幸村便送走了符阿姨,然后准备起身去找宋路白。
符阿姨是姚瑶的朋友,当年出事的时候,碰巧在国外,没来得及见上姚瑶一面。
她家的生意在国外,很少能回来关注到宋路白,所以她问了幸村一些宋路白的日常,知道他过得好,这才放心离开。
幸村坐上了公交车,去到墓园,找到了宋路白。
本以为他一个人偷偷找姚瑶哭,结果看到他一个人盘腿坐在墓碑前,神态轻松,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幸村走过去几步,宋路白也像感应到了一样,转头看到他从侧边走来。
“精市?”宋路白有些诧异地站起来,迅速拉着他过来,垂着脑袋看着墓碑上的字,微笑着介绍道:“姚瑶,这就是精市啊。”
幸村侧头看着宋路白,发现他的神情比以往都要好,那双深邃的眼眸比以往都有神采。
“放心吧,姚瑶,我以后一定好好生活,有上进心,和精市过得幸福快乐。”
幸村嘴角轻轻扬着,说:“姚瑶说让你别欺负我,你是一点没记住啊?”
宋路白一愣,扭头看他,“我哪里欺负你啦?”
幸村微微拧着眉,语气里显得委屈:“一大早自己跑出来不叫我,把我自己丢在那里。”
宋路白辩解:“哪里是丢嘛,你还睡得那么熟,再说我不是留了字条嘛!?”
幸村松开他的手,蹲在了墓碑旁,低声告状说:“姚瑶你看,你儿子好凶。”
“……”
幸村又轻飘飘地感叹:“果然,这婚还是太草率了,今天他就凶我,指不定哪天家暴我。”
宋路白:“……想骂我直接骂,还找理由?这个仪式感不要也罢。”
“你看你看,这就没耐心了。”
“宝贝儿我错了。”
两个年轻人在墓园里一人一语地聊起来。
尘埃落定,云开见日。
一缕金光划破云端倾泻而下,落在了他们身上,神情流露着惬意。
耳边响起树叶的碰撞声,像是响起了轻快的音乐,那奏乐的风拂过他们的面庞,短暂停留,又迅速飘远。
他们停下了欢闹,幸村站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也伸手将宋路白拉起,“路白,我饿了。”
宋路白一手按着幸村的脑袋,使劲揉乱了他的头发,“桌上的早餐你没吃吗?”
“家里突然来客人……你邻居。”
“哦……符阿姨,她太热情了,下次再来看她吧。外面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回我的小租房给你做饭。”
幸村被他按得低下眉眼,一边自己整理好凌乱的发型,一边顺着被他牵着手走。余光最后看了一眼那墓碑,微扬着唇角,眸光里闪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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