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 2

夜晚，一黑衣人来到特使的屋前，自称是西金棋院的弟子。特使大人不敢怠慢，马上把他请了进来。来人正是陈瑞源。

陈瑞源进来后只是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似乎有意在套话。特使也是过来人，只字不提调查成果。经过几天，他其实已经基本查明花面郎本人确实参与了传谣，他既然身为西金棋院二弟子却做出有损棋院利益的事情，说明一定有什么隐情。这人来路不明，要小心行事。

“特使大人。想必花面郎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吧。”陈瑞源见对方完全不吃这一套，干脆单刀直入，他断定特使在自己的金钱权利的攻势下一定会配合他，所以有恃无恐。

“不劳阁下费心。”特使挑挑眉，没有多说哪怕一个字，这人言语挑衅，他反而有了兴趣，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陈瑞源，大人应该认识我吧。”

“西金棋院新贵，却时常不在棋院，为雷凌云鞍前马后，出外办事。”

特使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音，看着对面似笑非笑地陈瑞源，冷笑一声。敢不答自己话的狂徒不多，他就算一个，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说到：“你这么辛勤耕耘，是想挤掉花面郎上位？之前花面郎两次暗算棋鬼王失败，是你在暗中破坏吧？这次失控的局势，只怕你也有掺合吧。”

“下完毒后在暗中背后把碗打破；前面拖延捕快，后面在人群中安插人手故意认出棋鬼王；散播谣言前一句。”陈瑞源也“诚实地”把计划和盘托出。

特使对他说的话当然并不全信，暗中思考，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话，这个“前一句”说明后面的加税是花面郎加上的，看来他有可能借力打力，试图反杀陈瑞源。当下不动声色，说到：“你这么真诚，是想让我帮你把花面郎拿下吗？”他指了指陈瑞源后面的包裹：“这点钱财，收买我只怕太少了啊。”

“这是我原来的计划，可是现在已经改了。特使大人，不妨再考虑考虑。”陈瑞源当然明白这个特使刚才这番话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意思，但是变了一个更大的目标，那结果就不一定了。

此话一出，特使马上明白陈瑞源想搞掉的是当朝红人雷凌云，这人的野心还真不小。这“生意”风险极大，但是如果成功的话……他拿茶杯的手顿了顿，凝视着对面的陈瑞源，说到：“你准备怎么做？”没有完全准备，这陈瑞源是不会冒风险去找自己的，先听听他有什么计划再做定夺。

“把暴乱的锅扣在雷凌云头上，让圣上生气把他换掉太急，副作用太大；只搞掉花面郎，剩下需缓图之太缓，夜长梦多；再给雷凌云服用神脑丹让其精神恍惚，精神崩溃后假拖生病不能行事，就这个靠谱。”两个“狗头军师”一番交流后达成一致，双方都有所保留，现在形势不明，准备随时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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