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着我吗?正如我这般看着你一样的看着我。”
“我在看着你呢,正如你看着我这般一样的看着你呢。”
相同的声色同时响起,两双一模一样的鸢色眸子穿过时光和空间等一切的阻隔在此相汇,碰撞,交织。
………
太宰治从梦中惊醒,脑海中的人影已经模糊不清。
有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事!
再不敢快点,就来不及了。
拜托,再等等我。
这种焦急的心情完全将这段时间以来重建擂钵街的喜悦冲散了。
但,到底是什么呢?
太宰治苦苦思索,完全失去睡意,他从床上坐起披衣来到书房,久违的回忆起了自己还是首领的时候。
虽然一直有得位不正的传言,但其实太宰治和干部下属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 一方面是一些聪明人隐约察觉到了森鸥外未死的事实,另一方面就是即使再怎么抹除痕迹,太宰治未成首领前的“横滨偶像”人设过于深入人心,所谓撞脸一说,对某些知道内情的人完全没用。
在首领室四年不出不光是出于任务过多的考虑,经常被人试探和暗杀也是一大原因。
一开始太宰治也是尝试过远离所有人的,但是效果似乎并不怎么好。无论他下达的命令多么不可思议,人们总是会下意识的为他补足苦衷。
你们没看到受伤牺牲的人吗?你们不考虑我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吗?人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扭转自己的意志,执行命令的?还有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是首领,下次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我,就把眼睛留下吧。”
警告过后,情况似乎好转,敢于直视他目光的人已经很少了。
直到他听说了一则流言,“据说直视首领三秒的话,首领会不好意思,所以首领下令不许别人看他眼睛。”
???
累了,毁灭吧。
太宰治在那方世界是大多数人憧憬的存在。
但憧憬是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太宰治觉得世界太假了,越是靠近他的人让他越感到不真实。
“不要从我身上找他人的影子。”
港黑干部江户川乱步曾提醒过他。
中原中也也曾关心过他的精神是否还正常。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明天我把医生带来。”
别扭,太别扭了,说不出的不自在,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只是呼吸一口,都觉得太艰难了。
因此他想要结束计划去死的心情越发强烈了。
我不是不想爱你们,我只是可能失去了爱的能力。
计划是导火索,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计划也是他那时存活的动力,因为他为此多活了四年,以至于后面又产生了那么多变故。
他跟织田作之助的见面场景他没觉得自己很伤心,因为同样的场景在他心里模拟了不下无数遍。
他像观众一样旁观,又像主角一样悲痛,那是灵魂被撕裂的痛苦。
太宰治觉得自己和织田作之助很适合当朋友。
比如织田作之助喜欢收养孩子,而太宰治个人重视基础教育,他认为人的一生只有幼年才能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此时正是三观构建的合理时期。
孤儿院和初小学校的建立一直是港黑组织关注的重点。儿童贩卖是严禁的。
一想就想多了,太宰治转了转有些发僵的脖颈,把一脑子的胡思乱想团吧团吧扔回了脑海的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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