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挑眉看了看聂怀桑,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金柒然也知道自己今日是碰到铁板上来了,强压着怒火道了歉,一甩袖子离开了莲花坞。
江澄知道金柒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今日一通威胁也够他安分一段时间的,转头对江景白道:“小白,看好金柒然的动向,这个人不能留,但也不必着急,做的隐秘些,不要让金氏查出来,尤其不能让金凌知道!”
“好,我明白。”
(金凌突然想到金柒然及其女似乎就是在这之后没多久去世的,当时的原因好像是在夜猎之时遇到了及其厉害的凶兽。
所以,这一切其实是舅舅做的?突然那边聂怀桑和江澄的对话将他拉出了回忆。)
“你把金凌保护的太好了,我怕他以后太过天真,不懂世事,根本不懂你为他做的一切。”江景白已然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聂怀桑和江澄二人。
江澄看了看还握着自己的手,皱着眉甩开了:“我还没说你,刚刚那是个什么称呼?聂氏主君是什么鬼?”
“咦?”聂怀桑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不是主君是什么?我二人既有婚约在身,晚吟自然是聂氏的主君啊,晚吟也可以对外介绍我是江氏主君,我很乐意的!”
“晚吟又是什么鬼?”突然改的称呼让江澄有些不适。
“我二人有了婚约,自然要叫的亲密些,刚刚晚吟明明没有反对的。”聂怀桑又是那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江澄懒得理他:“滚,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聂怀桑看了看外面,太阳已散去了刺眼的光芒,只余下一个红彤彤的半圆还垂在天际:“是不早了,夜路不好走,我修为又差,晚吟收留我一晚吧!”
“你现在赶紧走,能在天黑前到清河,不用走夜路。”江澄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聂怀桑自然不会把江澄的话当真,笑着追了上去。
虽然金柒然暂时不成威胁,但金陵台却不能放任不管,第二日一早江澄去拜访了金氏的大长老金翔铭,金翔铭性格一向刚直,颇有几分当初聂明玦的样子,从金光善在位期间就一直是金氏的大长老,在金氏威望甚高,但就是这样一位在金氏德高望重之人,在金凌当上宗主之后不足半年便宣布闭关,从此闭门谢客。
江澄的到访自然是吃了闭门羹,看门的小童直言:“大长老闭关,谁都不见。”
江澄自然不会离去,便一直在门外从太阳初升站到月色当空,正月刚过,夜晚寒气还在肆虐,到了后半夜竟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江澄没有施避雨诀,雨水湿了他的头发,浸了他的衣衫,在他脚下汇聚成一个小水坑。
天光初晓,雨却没有停,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开了,小童撑着一把伞出来遮到已然浑身湿透的江澄身上:“江宗主,大长老请您进去。”
江澄没有任何欣喜的表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举步踏进了那扇他等了一天一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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