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向我们,尤其是赞德,道歉。”
温润的青年此刻被刺包裹着,显出不常见的严厉和威压。
伊克心知肚明,这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下。堂堂公安局局长,任由下属对外来客人辱骂嘲讽实在有失本市风度。安迷修已经代替A市警组组员道歉,接下来只需他的一句话,这段尴尬紧张的时光就可以被埋没进心脏记忆的最深处,只要不是故意找茬,它就永远不会离开,永远被埋没在记忆泥土。
是的,只需要一句道歉。
“我代替T市警员对A市警员还有赞德警官道歉。”
也许有人疑惑,不过是几个从外面来的警员,怎么可以让本地警察局局长道歉?
事实上,就算是国家主席做了对不起下属的事,他也要道歉,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局长。另外,如果这件案子可以完美解决,他不仅对他的外甥苏格平冤报仇。还有很大的可能性被省大人委会升职。如此一来,何乐而不为?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安迷修。联系格瑞,让他重新解刨尸体。”赞德现在信不过T市警局的一切了,对安迷修说。
“这么和你说吧赞德警官,你就是喊了天王老子来,这尸检报告还是那样。”
他饶有兴趣地环视一周,笑道:“如果我说格瑞他比天王老子算的还要准,阁下又要如何应对?”
安迷修翻了翻通讯录,眨巴眨巴眼睛,拍向赞德肩膀,幽幽地来了一句:“师兄,在下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有吗?”
赞德石化
“我没事加那个面瘫高冷酷哥干嘛?留着在夏天当空调用啊?”
“他有跟你说他去哪里了吗?”
“他要是跟我说了我就不会问你了。”
赞德暗骂一声,安迷修脸上尽显沉默。
伊克朝门口外望了望,道:“那个格瑞法医,是不是就在门口?”
两人循声望去,青年单手握着保温杯,提着法医专用箱,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闹。
来人见各位目光移向自己,转过身又走了出去。
安迷修反应过来先喊:“格瑞,你去哪啊?”
“解剖室。”格瑞留下一句话:“你们继续去另外两个案发现场。别跟过来。”
“好的。”
——
第二起案发现场在树林里,死者就是伊克的外甥——苏格。
伊克进入案发现场时,全程垮着脸,他实在是不想“重温”一遍外甥的死亡,亲人的突然离世对他来讲宛若酷刑,他的眼神在这里变得更加坚毅——他一定要按照法律亲手枪毙了凶手。
“经过昨夜的大雨,现场有很多地方都被破坏了,所以我想各位应该也推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伊克搓了搓冻红的手,眼神示意身边的警员向进市工作的二位提供已经查到的线索
看来A市支援的还是晚了些。
“但和第一起一样的是,是被有纤维状的绳索勒住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奇怪的是,这种勒痕我们从未见过,我们法医到现在还没有推出凶器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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