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的花期只有一周多,如此短暂,却又如此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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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将万次郎唤醒,微微张开双眼,他简单翻个身拉过棉被,打算继续睡觉。
真一郎:“万次郎别睡了!快起来,下雪了!”
合式拉门被猛的拉开,还想赖床的万次郎根本不予理会,真一郎见状上前抽走他最心爱的小被被。
幼时万次郎:“真一郎你干嘛啊!”
这一举动成功让万次郎起床。
真一郎:“快起床洗漱,顺便出门帮爷爷买东西”
前脚刚踏出门,还酿着睡意的万次郎被凛冽寒风吹的一哆嗦,朝双手呼气,他将两只手插进口袋。
走在街坊的他时不时听见大家在讨论樱花季;今年的樱花似乎开的比往常多。
购物完的万次郎想着现在回去也没事干,东西爷爷也不着急要。
要不去看看吧?自己已经很久没赏过樱花了。
嘴咬鲷鱼烧,万次郎漫不经心的走在由花片铺成的小道上,樱花随着雪花一同飞舞,这时间点竟没有半个人,很安静,安静到只有呼啸而过的清风。
万次郎静静站到樱花树下,抬手接起落瓣,他记得妈妈喜欢樱花,非常喜欢。
以往的樱花季,万次郎都会特地折下一枝樱花送给妈妈,可从妈妈去世后,他好像再也没有理由那么做了,渐渐也不在赏樱。
‘铃 ——’
清脆的响铃没入耳中打断他的思绪,循着声音找去,万次郎在前方坡下发现一个女孩。
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在枝头绑上红绳,声音是从绳子末端的铃铛发出来,风一吹便响,不吵,相反挺悦耳。
在好奇心驱使下万次郎想看看她要干嘛,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他默默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女孩靠着樱花树坐了下来,双手抱膝,她抬头看向随风飘散的花瓣。
花瓣像装饰般落在她雪白的头发,小脸被涷的有些通红,最让万次郎看出神的,莫不过是那双异色瞳孔。
女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当他看着她时,莫名感到心痛,她眼神里是种深不见底的幽邃,一种让人心碎的忧伤。
万次郎想不明白,这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究竟是经历什么事,才能孕出如此忧郁悲伤的眼神。
她慢慢哼唱起一首歌,曲调优美使人心静,词却令人哀伤。
‘若把心比喻成什么 宛如那哀怨花朵的这颗心‘。
’若把心比喻成什么 便是被雨击打的无奈‘。
万次郎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直到曲终,他仍旧久久没从旋律里回神,甚至没发现她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前期白“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
万次郎张开双眼正好与她对视,女孩歪着头朝他笑了一下,她笑起来很美,另人倾醉。
有瞬间万次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自己可能都没发觉,不经意间已沉沦在那笑容中,无法自拔。
前期白“你叫什么名字啊?”
幼时万次郎:“万次郎…”
前期白“你可以叫我小白~能叫你阿万吗?”
幼时万次郎:“不行!”
万次郎回过神大喊,头也不回的跑走,留下满头雾水的女孩。
他不晓得的是…
仅此一面,注定了两人后半世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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