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殿里的绮丽把从千韩身上得到的神水力量交给季华渊。强大的力量瞬间包裹了季华渊的全身,恢复了他散失的力量。
季华渊的眼中满是贪婪的幸福。
季华渊没错,就应该用敌人的力量来尽情滋润我。
强大的力量在季华渊的手中迅速汇聚着。他身上隐藏的伤与不适都逐渐消失。他握了握双手,一股崭新的力量正在血液里沸腾着。
可惜只是昙花一现。
季华渊因为我不是被神水女神选中的人,所以即使得到了这股力量也没办法使用么。
好不容易得到的力量很快便消失殆尽。这股力量只能恢复他的伤势。
雨水:要求不要太高。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拉贝尔大陆神明的认可。能得到力量已经不错了。
雨水拍了拍季华渊的肩膀。
雨水:至少现在身体恢复了,不是吗?
季华渊这倒也是。
季华渊没有继续钻牛角尖。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一旁的绮丽。她身上的毒素比之前还要强大。这都是老师的缚魂锁产生的作用。
但这股强大的毒素,似乎可以将他的力量与意识尽数侵蚀殆尽。
季华渊绮丽,现在妳身上的毒素愈发浓烈,妳自己不会感到痛苦吗?
绮丽掐着腰,露出了骄傲而自信的笑容。仿佛这一身毒素便是她的骄傲。
绮丽:我一直都与这些剧毒的力量共生,才不会痛苦。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不会被我的毒素侵害到吗?我之前接触过的很多人,都因为被我身上的毒素伤害到而疏远我。
绮丽说着,叹了口气。
她的朋友们都恐惧着她身上的毒素的力量。好在有花神的保护与帮助,她的力量才收敛了许多。
季华渊我其实不会太在意这些的啦。
季华渊的眼神飘到了其他地方。而节气花信们也与绮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绮丽当然看得出来他们的疏远,但她不是非常在意。
即使她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做什么。季华渊随时可以用缚魂锁让她痛不欲生。
立秋:呀,阿渊,你在这里啊。
立秋走了过来,手里有一包薯片。
季华渊又在吃零食啊,立秋。这样不健康。
季华渊无奈地叹了口气。
立秋:这个不是重点!
立秋立刻摆了摆手。把最后一片薯片丢进嘴里后,他认真地问:
立秋:处暑怎么样了?
季华渊与之前一样。
季华渊的语气满是无奈。
在听到小满说处暑似乎要醒过来之后,他急匆匆地跑去了房间里。然而即使付出了自己的大部分力量,也看不到处暑有任何要苏醒过来的迹象。其他花信也都是一样的状态,这让季华渊很无奈。
他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力量太过虚弱。
立秋:这样啊。
立秋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故作轻松的语气让季华渊有些心塞。
明明最初就答应过他们,必然会保护好他们所有花信,结果现在,他们受了伤昏迷不醒,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忙也帮不上。
想到这些,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绮丽:你还好吗?
绮丽看着季华渊。
她其实很想上前去拍拍他安慰安慰他,却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毒素会伤害到他,于是她只能站在一旁口头询问。她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别人,但她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季华渊我很好。多谢关心。
季华渊立刻露出了标致的笑容回应着绮丽。
立秋:如果累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立秋安慰着季华渊。
季华渊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握住了立秋的手。
雨水:是啊。节气花信们没有那么脆弱。即使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中,但很快他们就都会醒来。你别太担心了。
季华渊我知道了。
季华渊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感慨着。
季华渊真是的,结果我反过来被你们一顿安慰了。明明我才是要安慰你们、保护你们的那个人。
雨水:谁安慰谁都一样了。
绮丽看着其乐融融的他们,只是露着孤独的笑容。
真是美好的一幕。
绮丽的目光愈发黯淡了下来。
美好的……简直想让人彻底毁掉。
纪寒溪走进房间里时,季华渊立刻翻着白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纪寒溪微微抿了抿嘴,只当没有看到,平淡地去倒了杯水喝。反倒是站在一旁的节气花信们稍微有一点尴尬。
小满:真糟糕。他们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纪寒溪嗯?怎么了。
纪寒溪带着笑容看向节气花信们。
立春:没什么。
立春拍了拍小满的后背,示意他先离开这里。小满吐着舌头离开了房间。屋子里其他花信看到立春的视线之后,也都心照不宣地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立春:去做什么了?
纪寒溪没什么。
纪寒溪喝着水,坐在了沙发上。立春看得出来,纪寒溪非常拘谨。
纪寒溪谨慎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报纸。不时乱移的眼球与微微加快的呼吸都彰显着他此刻的紧张。
立春:其实你倒也不必这么紧张。
立春坐在纪寒溪的身侧。纪寒溪给她腾出了些位置,笑容不减,但也没有回话。
立春:阿渊和你之间的关系很尴尬。
纪寒溪微微低着头,随便“嗯”了一声。
立春:你们两个的气氛这么尴尬,我们花信也有些不自在了。
立春把头发理到脑后,认真地看着纪寒溪。
立春: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至少在这里不要让气氛这么诡异。花信们都不适应。
纪寒溪我知道。
纪寒溪的回答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立春总感觉从纪寒溪的身上看到了许多季华渊的影子。两个人似乎除了外表不同实力有异,就是完全一样的两个人了。就像是不成熟的自己与成熟了的自己一般,仿佛亲兄弟一样。
立春:你和阿渊真的很像。
纪寒溪毕竟我亲自教了他那么久。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自然会染上我的色彩。
纪寒溪倒也没有遮掩什么。
立春:但是现在,阿渊在疏远你。
纪寒溪当然了。难道妳会允许其他人“染指”妳吗?
纪寒溪微微挑眉反问立春。立春一时答不上来。
房间里,季华渊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绮丽已经回到了魔法阵里继续沉睡着,周围的毒素才消减了许多。他享受着这难得的良好空气与安静环境,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与少有的放松。
春分:阿渊,我可以进来嘛。
春分敲了敲季华渊的房间门,轻声问着。
季华渊当然可以。请进。
听到春分的声音,季华渊立刻坐了起来。他看着春分带着笑容走进来,心情也放松了很多。每次看到纪寒溪的时候,心情总是无比压抑。但一想到他是养育自己的恩师,就只能憋着这股气了。
他不能对自己的恩师做什么恶事,更不能发泄哪怕一丁点的恶意。
春分:你和纪寒溪之间……
季华渊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春分还未说完,季华渊就打断了她。
季华渊他是我的恩师,所以我不能对他做任何事情。但我不喜欢他。就这样。
季华渊撇开了自己的脸。
春分:是吗。
春分笑了一声。
春分:我就当你是在闹小孩子脾气。
季华渊随便你们怎么想。
季华渊瘫倒在床。他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微微开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最后也只是抿了抿嘴唇罢了。春分能够感觉到,现在季华渊很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碍着什么东西而不能开口。
房间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春分:你和纪寒溪的关系真的很奇怪。
季华渊嗯?
季华渊看着春分。
春分:明明很像,却又哪里都不像。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离了,这样真的好吗?
春分看着季华渊,眉头微皱。
季华渊有什么不好的。
季华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季华渊我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我怕他,所以一直对他“俯首称臣”。现在……
季华渊突然没了声音。春分担心地看着他,而季华渊只是立刻摇了摇头,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季华渊不,没什么。
尴尬的气氛继续蔓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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