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火舞并不能完全理解季华渊话语的意思。
火舞:……季华渊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明白啊。
但是现在的火舞也非常清楚,自己在这里不会再得到任何的其他答复了,除了按照季华渊所说的去做,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她并不想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花仙魔法使者们落入危险之中。
火舞:不过,还是先去找未来问问吧。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的火舞立刻起身去寻找未来的身影。
毕竟现在的她也的确只剩下这一条道路可以走下去了。
看着火舞离开神殿后,季华渊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些。他把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淑馨身上,现在的淑馨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在休息。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还没等他思考出来一个所以然,就听到了其他花信的声音:
大暑:阿渊,没问题吗?
季华渊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妳是在说哪一方面?是在说未来还是火舞,亦或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横竖不会是在担心花仙魔法使者们吧,无论是夏安安还是伊瞳还是淑馨还是所谓的三代。
季华渊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让大暑完全没办法接话。她微微开口,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地站在一旁,带着担忧的目光看着季华渊。季华渊回头看着大暑,只是笑了一声。
季华渊不用担心,无论是谁,都不会受伤的。
季华渊温柔地抚摸着大暑的头发。
大暑:……嗯,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可以把握好局面的。
大暑虽然说着赞同的话语,但目光里满是忧虑与担忧。
大暑:但是阿渊,你也一定要注意自己才行。你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吧?
之前的季华渊为了等待白露苏醒而硬撑着三四日,却没有休息一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季华渊的身体迟早是会彻底垮掉的啊。但是节气花信们目前还不能离开季华渊,也不愿意离开季华渊。
季华渊放心吧,大暑。
季华渊笑了一声,把大暑搂在怀里温柔抱着。
季华渊我对我自己的身体非常有把握,我知道这副身体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我不会丢下你们先跑路的,我可以发过誓,绝对要留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啊。
大暑:我知道啊,但是——
季华渊你们一定是非常相信我的,对吧?
看着季华渊的目光,大暑一时间也说不出别的话了,唯有点头认可。
大暑:……嗯。
季华渊那就行了。
季华渊笑了一声,嫁妆自己没有留意到大暑眼中的担忧。
然而现在的夏安安仍旧会被梦魇缠身,她几乎不能入睡。她坐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子环抱着膝盖,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睡过去了,还会继续被新的梦魇缠身,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她坐在床上,痛苦地喘息着。
梦里的她依旧被黑化的雪城爱纠缠着。
雪城爱不停地对着她发动残忍的攻击,一次接着一次。即使是在梦境里,夏安安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着非常明显的痛楚,就仿佛是在现实世界里承受着同样的痛苦一般。
夜安琪:……可恶。
现在的夏安安完全不敢也不愿意躺在床上再度入睡。
夜安琪: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受到这么多的痛苦……
她抱着膝盖,低声哭泣着。
被选中成为拉贝尔大陆的命定之人之后,发现自己的母亲是拉贝尔大陆的守护女神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就再也没有过平静的生活了。接踵而至的各种灾厄几乎都需要她来摆平和处理。
如果只是平平淡淡地收复卡牌、守护地球与拉贝尔大陆,或许夏安安还能忍受那些痛苦。但是随后她不断地被黑暗的势力不断地“绑架”、伤害,不断地被数不尽的“少女”当做情敌和仇人敌视着……
她似乎早就已经没有了“平静生活”的概念。
夜安琪: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夏安安含着泪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她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活着而已。
现在的她真的已经很累了。今天止不住的梦魇又让她的精神愈发糟糕了起来。她只感觉自己距离精神崩溃只差了那么一步之遥。似乎无论是谁随便说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彻底坠入痛苦的深渊里。
就在这个时候,库库鲁突然冲进了屋子里。
库库鲁:安安!
他大喊着,冲上来抱住了夏安安。
夜安琪:库库鲁、你干什么!快离开!别靠近我!
夏安安抗拒着如此突然的拥抱。她用力地推开了库库鲁,带着愤怒与不理解看着他。
库库鲁:安安,妳现在的精神已经非常糟糕了,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助妳分担的,可是为什么妳不愿意信任我呢?无论是什么痛苦,我都愿意与妳一起分担的,无论是什么!安安!
库库鲁的声音如果放在以前,那必然会让夏安安感到无比感动。
但现在,夏安安只有由内而外的厌恶。
夜安琪: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的。你不要总是这样大惊小怪了,库库鲁!
夏安安立刻回怼着。
当初与自己立下了山盟海誓的人是谁?而残忍抛弃了自己的人又是谁?
违背了诺言,还指望她能够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相信他?
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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