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渊回到了神殿里之后,趴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再没有了呼吸,而从见到蘼开始心脏就不断发作的剧烈抽痛也在这一刻消失得一干二净。在短暂的几秒钟窒息之后,他再度坐了起来。
季华渊(镜)……哼。
镜像再度苏醒,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季华渊的身体。他走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蜷缩而睡的季华渊,露出了无比“核平”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镜面,冷笑着对已经睡过去的季华渊说:
季华渊(镜)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笨蛋还是好好地滚去意识空间里睡觉吧。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再去操心了,包括保护花信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在你的状态恢复过来之前,都不要再醒过来了。
寒露:阿渊?
寒露站在门口,看着站在镜子前的季华渊有些发愣。
季华渊(镜)嗯?
寒露:啊,原来是镜像啊。抱歉,我刚才又认错人了。毕竟你与阿渊一模一样,原本还可以依靠力量来区分,可现在你们都在使用黑暗的力量,所以我稍微有点分不清楚你和阿渊到底谁是谁呢。
寒露讪讪地笑着说。
季华渊(镜)不,没关系。
镜像摇了摇头,走到了床边坐下,又向着寒露伸出了手,示意寒露如果有事情想说的话可以过来坐着说。
季华渊(镜)那么妳来找我……不,妳来找季华渊那家伙是有什么事情吗?
寒露:倒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想说啦。只是刚才感觉到阿渊的力量有些不对劲,才想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来着。毕竟阿渊身上有着与我们挂钩的囚心锁,他的状态不对劲我们也是会有所感应的。
寒露说着,走进了房间里,坐在季华渊床边的凳子上看着镜像。
寒露:而且不只是我,其他花信应该也或多或少感觉到了才对。
镜像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季华渊(镜)原来是这样啊。
笑着笑着,镜像也逐渐收敛了笑容。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叹息,又似乎是在哀怨着什么。他抚摸着自己的双手,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低声对着已经睡去的季华渊的灵魂低声抱怨了起来:
季华渊(镜)真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明明大家都是这样的爱着你。
寒露:所以阿渊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寒露担忧地问。
季华渊(镜)没什么。只是纠缠在他身上的诅咒在刚才发作了而已。他太累了,需要休息了。但是这幅身躯不能没有灵魂寄存,所以我就出来占据了他的身体,代替他继续生活下去而已。
寒露:这样啊。
寒露点了点头。
寒露:那么以后就要跟你一起生活了呢。感觉这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你说话……那么以后就请多指教了,镜像。
季华渊(镜)倒也不必如此。
镜像看着寒露向自己伸出手,把视线挪到另一边去。
季华渊(镜)他之后还会醒过来的,只是这一会儿在睡觉罢了。我们相处时间不会很长的。
寒露:诶,这样啊。
寒露看着镜像躺在床上,也站了起来。
寒露:那么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请好好休息吧,镜像。也替我们向阿渊说一句,好好休息。
季华渊(镜)嗯,我会的。
镜像应付一般地点了点头,寒露便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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