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合着你们在长三堂待了一晚上,一个消息都没有问上是吗?
路垚:谁说的?我们打听到了死者的身份。
白幼宁:刻瓷师。在来的路上我已经都知道了。
路垚:打听点小道消息,本来就是记者的职业素质。
白幼宁: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秦婉妍陈光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去年,我代表彼岸阁和四哥一起去参加的。
白幼宁:呃……程光之的刻瓷才能虽然不及师父,但却因其师父在临终前公然为他造势铺路,让其在这一年内风头无两。作品市价更是远超其师父,然而紧随其后的他的烂赌的恶习也暴露无遗,他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行业内的领军人物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乔楚生: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错!我认为从作案手段上来看,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认为……
路垚:是他师父还魂,惩罚不肖徒弟。
白幼宁:不错。你们想,他师父在天有灵,看到徒弟作贱自己,败坏师门名誉,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一个亡师的惩戒。
路垚:标题都想好了,漂亮!
路垚:那如果你在大公报的话,标题会怎么写?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技面临失传境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路垚:申报呢?
白幼宁:长三堂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缔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土。
秦婉妍「小声嘀咕」标题党原来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乔楚生:还是新月日报适合你昂!
相比起乔楚生和秦婉妍对白幼宁的话做评价,路垚又拿起了照片仔细端详。
路垚:这个‘孽’字刻的很工整,而且不是一刀划成,是点状成线,一般的工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专用的刻瓷刻刀才可以。
白幼宁: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
路垚:这么和你说吧!只要是值钱而且没什么用的东西,在下都略知一二。
乔楚生:上海滩的刻瓷师一共就那么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乔楚生站前身来整理西服,秦婉妍自然而然地把手跨到乔楚生弯起的胳膊上去,一起离开。
说是收集资料,其实不过是换个地方(巡捕房的探长办公室)一边等手下的回话,一边继续喝茶聊天。
乔楚生看着自己半月多没有见的人,嘴角不自觉上扬,舌头也舔起了后槽牙。
或许是乔楚生的目光过于炙热,秦婉妍难得有了一种坐立难安的感受。
秦婉妍我……
乔楚生:我……
两人的声音在这时同时响起,乔楚生看着秦婉妍更加局促不安的样子,再次出声,不过,这一次却是为了打趣。
乔楚生:我这儿的沙发很烫屁股吗?
秦婉妍我……你……过分!
看着女友气鼓鼓的样子,乔楚生不禁笑出了声,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脸又迅速板了下来。
乔楚生:呵呵呵……你什么时候有蓝颜知己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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