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做教父,我可没有这个兴趣,而且我也不信教。”
这话要换做别人来说托马斯.辛德勒会觉得他在谦虚,但要换作君陌尘来说那可能就是真的没有兴趣。
众所皆知君家的继承者不信鬼神,行事果断独断专行,整天就喜欢泡在自己的图书馆里研究,偶尔没事还喜欢去宠物店给动物看诊。
美国最新的科技掌握在君家手里,虽然耿家也是不错的人选,但他们的科技只给自己人使用。
耿家的继承者倒是很大方,不过由于特殊原因他被限制在日本不能随意离开,听说两家是死对头,但两家的继承者关系却特别好。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传言说耿家的继承者特别喜欢小孩子,也不知道君陌尘愿不愿搭这个手。
“这您不用担心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而且弘树那孩子有点害羞,请多担待。”
两人站在阳台只是远远的看着在外面被保镖围着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带着一点忧伤,君陌尘皱眉:“他的眼睛是紫色吗?”
听这话托马斯.辛德勒一时没反应,随然向他解释:“那是天生就有的,虽然他的父母没有一个是紫瞳的,而且他的紫瞳也不是很纯粹。”
“那就这样吧,你先前说的项目我会带人参与进来,现在我们商量接下来要签署的合同。”
泽田弘树并不知道刚才自己所谓的养父已经利用自己达成了一笔交易,主要的贵重不是君陌尘的投资,而是被他藏在身后的那个人,耿家最出色的那位长子。
耿家家主是耿持恒的父亲,但下一任家主并不是他而是能者继之,耿謦是众多孙子辈里最出色的长子,即便他不在国内可所有的堂弟堂妹见到他都得称其为“大哥”亦或者“兄长”。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屏幕里会有那么恐怖的画面,还有剧烈撞击的大门。”
路上毛利兰始终不理解,柯南伸手抱着脑袋后面在旁边解释:“那是陌尘很早以前租出去的别墅,有个剧组在里面演恐怖电影,当时被留下来给人玩的。”
“还有剧烈撞击的大门是有木头撞的,天花板上有个机关,只要那两根柱子上的绳子被切断,那么板上的木头就会掉下来砸中大门。”
“那个玻璃又是怎么碎的?”
说起那个玻璃柯南真的不得不佩服灰原和阿笠博士了,原本米原晃子的计划是尽量不损坏家具让灯闪烁几下就完事的,但君陌尘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于是他们三个敲碎了自己家的窗户,在清楚玻璃是如何碎裂后,君陌尘拿着耿謦收藏的金刚石去划玻璃,用阿里博士的小机器人分到窗户边去撞。
为了更生动形象灰原还给它装了一个投影仪,以她自己为原型伪装成望月美奈子,本就心虚的下田耕平光是听到名字就害怕的躲在了房间里面,更何况看到她后心态就彻底崩了。
当然这其中有不少君陌尘的手笔,虽然米原晃子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主意,但他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是为了楚江明那孩子才帮我的吧,哪怕不承认也无所谓,让我猜猜楚江明那天送的是什么书,《昆虫记》还是《植物构造分析》…”
“是《鸣语自然法则》,他很喜欢那些鸟儿悦耳的歌声,有时还会用它们的语言交流。”
柯南觉得或许君陌尘之所以对耿謦那么好大概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楚江明的影子,那个他没能救下的小孩。
“你是我的教父?”
泽田弘树正式的打量着眼前穿黑色西装的金发男人,对方有双和自己一样的紫色眸子,但比自己要纯粹不少,他眼角还有一颗痣,使他冰冷的面容多了一些柔和感。
“嗯,按照你的话可以这么理解。”
“可你之前不是不想当我教父的吗?”
这是泽田弘树之前在走廊上听到的,君陌尘看着手上的书摸着他的脑袋:“那是我家里已经有个小孩了,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不能来,如果可以你们应该可以交个朋友。”
“可是我的性格很内向,他应该不会喜欢跟我在一起玩吧。”
君陌尘理解他的担忧和顾虑,不过这个世界还没有墨缘哄不好的小孩,正在看蛇的墨缘突然被提起来。
墨缘:它还没想好真晚吃什么蛇呢?
泽田弘树被吓了一跳,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小蛇,此刻正乖巧的躺在君陌尘的手心里,有点可爱想摸。
“没毒,不咬人,可以摸。”
听君陌尘这么一讲泽田弘树小心翼翼的摸着那条小黑蛇,墨缘歪着脑袋看他,这个小孩和他主人一样是紫色的眼睛,看起来好像漂亮小孩。
墨缘第一次见耿謦,对方也是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但他始终是笑着的,他主动蹭着小孩的掌心就像当初见漂亮小孩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
“墨缘”
说实话他有点想念漂亮小孩了,教堂里泽田弘树看着神父身上穿的那套黑色教服有看了看君陌尘。
“你在看什么?”
“教父你穿上那件衣服会是什么样的?”
顺着泽田弘树的目光望去,君陌尘看到了神父身上那件黑色的教父,钟声响起敲醒了那悠远的回忆。
“我的孩子当时是不是很痛?”
灰发翠瞳的男人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安慰着一旁啜泣的女人:“不疼的,人在受到很严重的伤时体内会分泌大量肾上腺素,那种感觉就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飘飘然。”
“不疼的……”
最后一句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劝诫自己,女人看着医生送给的单子要求给死者火化,冰冷的表情瞬间崩塌,她跪在捂脸号啕大哭紧紧抓着男人的白大衣哭诉。
“那是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有了,他还说要给我养老送终怎么就走我前面了……”
“他父亲当年抛下我们母子俩,我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残忍?夺走我唯一的孩子!”
走廊里的护士门静静的看着她,这个母亲虽然一直冷着脸,可见到自己孩子的尸体要被火化就崩溃都是承受着极大的内心煎熬的,这样的悲剧她们看了太多次了。
长安不起风:乡下没网,流量能省一点是一点,草稿打好直接上传,这个标题我就不改了,万一点错就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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