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蒙宗恒做了一桌迹部爱吃的,但迹部一直没理会他。
见迹部在客厅喝着红茶,看着电视,蒙宗恒从沙发后探过身去,扭头看迹部,迹部却只扫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蒙宗恒想了想,突然咧嘴一笑,“我说,小景同学,已婚妇女的醋也吃啊?”
迹部举着茶杯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然后面色如常地继续喝茶。
蒙宗恒抿着上扬的嘴角:“不理我走了啊。”
“砰——”
迹部重重把茶杯放下来,蒙宗恒刚刚准备挪走撑在沙发上的手停住。
“去关灯。”
蒙宗恒听话地去关了客厅的灯,然后又听到迹部命令说:“过来。”
于是又赶忙借着外面路灯的光和电视屏幕上的光亮走去沙发。
“少爷,关灯看电视,对视力不好。”蒙宗恒知道他对眼睛很重视。
“偶尔就一次。”迹部说。
话音刚落,蒙宗恒自己的手被突然拉住往下拽,被迫坐了下来,电视机屏幕一转,换成了一部电影。
“陪我看电影。”迹部又说。
“行吧。”蒙宗恒应了一声,只要大爷高兴,干啥都行。
想归想,没一会他就后悔了。
这看的哪里是普通的电影?
蒙宗恒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嘴里啃着小零食。
突然一个惨白的脸骤然在屏幕里放大,纯色的眼仁里空洞无神地盯着镜头外,也仿佛在盯着他,嘴角却上扬起的弧度逐渐拉大——
“哗——”
蒙宗恒被吓得手一颤,手里端着的零食撒了一地。
这分明是鬼片!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冒出了一层层冷汗,心脏也砰砰直跳,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然而,下一秒那鬼脸的身后又冒出来一个面目模糊,步伐诡异的身影,一口将鬼脸给咬了个血肉模糊。
蒙宗恒深吸一口气,手脚都缩起来,死死把自己埋在沙发里。
迹部勾着唇角笑了笑,手里端着一个网球,手腕轻轻一勾,直接抛到电视机前。
“砰、砰——”
清脆的声响突然传遍整个客厅,显得诡异又突兀。
蒙宗恒倒吸一口凉气,话都说不利索:“少、少爷——”
迹部不出声,起身离开了沙发。
蒙宗恒扭头没看到迹部,一下慌了起来,“少爷?”
突然眼前刺眼一亮。
客厅灯被打开,蒙宗恒眯了会眼睛,看向身后就看到迹部在开灯的地方站着笑他。
再回头看电影,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反而地上一片狼藉,显得他倒是有些好笑。
蒙宗恒皱着眉:“少爷,你故意的?”
迹部两手插兜,好整以暇地说:“是又如何?”
蒙宗恒深吸一口气,也不搭话了,低头收拾地上的小零食,然后拧着眉臭着脸上楼。
迹部赶紧跟上,看着他气得要冒烟似的背影,这是玩过头了?
蒙宗恒指着主卧,面无表情道:“这是少爷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早些休息。少爷晚安,爱你。”
说完,扭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迹部:“……”
真玩过头了,情话都说得没点温度。
—
半夜,蒙宗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蒙宗恒腾地一下坐起来。
下床去开门,看到迹部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袒露着洁白胸膛,腰间的腰带要散不散的,手里还挎着个枕头。
“少爷怎么了?”蒙宗恒咽了咽口水问。
迹部很没好气地说:“不准生气了,本大爷睡不着。”
蒙宗恒面无表情地说:“那不是少爷生气吗?我哪有生气?”
迹部拧着眉,轻哼了一声,“还说没有,你要让我站多久?”
蒙宗恒叹了口气,让开道,拉开房间门,说:“那委屈少爷和我睡一晚。”
迹部抱着枕头走进去,踢掉拖鞋,直接躺床,蒙宗恒关门也爬上床。
给迹部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下来,闭目养神酝酿睡意。
旁边突然有动静,被子窸窸窣窣地动着,紧接着腿脚碰到迹部的腿脚肌肤,身上一沉,拉开被子,露出迹部那张道歉都不可一世的脸。
“对不起,今晚吓到你了,我补偿你行不行?”迹部趴在他胸膛说。
蒙宗恒眉头一挑,沉声说:“你说的啊。”
话音刚落,迹部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按在床上,原本就松散的睡袍,直接被扯开,身上除了仅剩的那一点遮羞布一览无余,腰带也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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