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桦地对打起来网球,蒙宗恒就明白了迹部说的了。
蒙宗恒昨天才第一次碰网球,昨天迹部只教了他一些基本动作,握拍,挥拍等。
所以他现在打起来,大抵只会把球打到对面,没有任何技巧性。
但是面前这个大高个,明明是正选,却和他一样,打得特别水。
意识到这个人在模仿他,要不是看他面无表情,一脸茫然,蒙宗恒都要以为这个人在挑衅他。
身为一个男人,胜负欲都是天生的。于是越打,越上火。而他也逐渐在打的过程中试图掌握技巧。
“好了,今天练到这。”
不知打了多久,听到迹部的话,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向一边的迹部。
“你俩已经打了一个多小时了,去休息。”迹部说。
蒙宗恒把球拍扛肩上,缓了口气,看了眼对面的大高个,见人家大气不喘一个。
多少有点不爽。
迹部看着他那个闹别扭的表情,倒是觉得有趣,虽然还是打得很烂,但和其他的初学者相比,这初学者的进步算神速了。
还有让人意外的一点就是,昨天教的时候,用的右手,今天却在用左手打。
所以这个人还是个左撇子?难怪昨天教他打得那么别扭。
蒙宗恒撩起衣服擦脸上的汗水,看着湿透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头,有点嫌弃。实际上,他不爱运动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觉得出汗很难受。
“少爷,有洗澡的地方吗?”蒙宗恒抬头看向他,结果见他也在看自己。
迹部愣了一下,转开了视线,说:“有,跟本大爷来。”
跟着迹部走,本以为是个共浴,毕竟这是社团,那么多人,结果去了学生会办公室,里面有私人浴室。
他记得迹部还是学生会会长来着。
“少爷,这不是你专用的吗?”蒙宗恒问道。
“嗯,你想用也可以。”迹部点头说。
蒙宗恒松了口气,说:“还好,那谢谢少爷。我不习惯用共浴。”
“Z国没有共浴?”迹部坐在沙发上好奇道。
“有,不过南方很少,我是南方人。”
迹部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昨晚特意找父亲要了这个人的资料,结果发现只知道这个人是Z国Z市的一个高中生,曾经是某个乐团的钢琴手。
真是迷一样的人。
一般人会在没有经济独立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申请出国留学吗?而且上学也就罢了,却没有认真学艺术,还给别人当仆人。
洗完澡,换回了校服,蒙宗恒坐到迹部的沙发上,等着他从浴室出来。
而迹部出来见他坐着自己的沙发,不禁愣了一下。他虽然没有明令说不可以坐他特意制作的沙发,但他的部员们似乎都不敢坐,还约定俗成的认为这个只能他坐。
“走吧,上课了。”蒙宗恒拿起包和他说。
“嗯。”
两人并肩走回了教学楼。
上课的日子很是无聊,但蒙宗恒原本要接近迹部的一门心思,被李昂的一句“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盖吗?”给压得也不敢太过分。
仔细想想也是,若是一般直男,谁受得了突然这么亲密的动作。
这一周蒙宗恒都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做好学生和仆人。并且他很快适应了在这边的生活,交流也逐渐没有障碍,除非有些人语速快得直接忽略一些尾音。
班上的同学对他很好,好几次邀请他出去玩,他都以要工作为由拒绝了。后面大家也都意识到了新同学很穷,需要打工养活自己。
于是,大家更加心疼蒙宗恒。因为在这个学校,比起学习好,或者优秀的人才,穷人显得更加像个百里挑一的宝贵物种。
前面的男生突然又转头看向蒙宗恒,说:“好不容易周末了,你还要打工吗?一起出去玩吧?”
“嗯……要。”蒙宗恒笑着假装犹豫一会,最后才露出一个故作为难的表情。
如果毫不犹豫拒绝,还难说以后要怎么面对这帮对他很友好的同学。
“唉,我就知道,那加个联系方式吧,下班有空约你打游戏。”男生说。
“嗯。可以。”
这个可以有。
放了学,同学们都因为放周末而异常兴奋。蒙宗恒跟在迹部身后走,虽然准备放周末,但社团活动还是要参加的。
“蒙宗恒,周末给你放假,想干嘛干嘛去吧。”迹部突然开口。
“额……”蒙宗恒愣了一下。
“班上人都说你天天打工,你偶尔也去和同学聚一聚吧,交际也很重要。”迹部淡淡开口。
“他们家世有少爷强吗?”蒙宗恒疑惑道。
“当然没有。”
蒙宗恒笑了笑,说:“那我何必去伺候他们?我抱紧少爷这个金主就行了。”
这话把迹部给逗笑了,说:“哈哈哈哈,行,本大爷给你抱。”
“呵呵……”
啥时候这个抱能换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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