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以为麻袋里面装的是高小怜,眼巴巴的给他解开,却没想到被龙孝那一张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消停了不到一会儿,叶白衣又开始嘴欠了,不过对象是周子舒,温客行看不惯,两人借着说文解字图,又开始吵起来了!
温客行:你……有你这样的师兄,我家阿璃怕是说出去都嫌丢人。
这嘴太欠了,亏的没说出去,不然他家阿璃得被他连累成什么样…
叶白衣冷哼一声,气糊涂了,反对着琉璃道:“你怕是眼睛被自己的药坑了,找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蠢小子,带出去,多丢人!”
琉璃怒极反笑,缓缓走到他面前,淡淡道:
琉璃:师兄,许久未见,不如我们出去“好好”叙叙旧!
“不,不必了”叶白衣立马从心的安分了下来。
周子舒: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面对周子舒的询问,叶白衣表示,龙渊阁就是打开容炫和琉璃甲二十年前的事情的一把钥匙。
于是几人找了两匹马,一架马车踏上了去往龙渊阁的路。
周子舒和温客行骑着马,叶白衣驾着车,张成岭被一根绳子拴住腰,缀着周子舒的马后,边赶路边练功!温客行原本想同琉璃共骑一骑,但考虑到叶白衣在场,加之天气闷热,便让琉璃坐到了马车里。
中途,张成岭受不住停了下来,被周子舒训斥了一番。听到前因后果,琉璃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递给了张成岭一瓶补充元气的增元丹,浅笑着对他道了声加油,若非熟识之人,绝对瞧不出她在看笑话!
温客行间琉璃出了车厢,便将手伸到了她面前!
温客行:阿璃,来!
琉璃把手搭了上去,随即便被他拉到了马上。
温客行:我们走吧!
叶白衣:没眼看!
傍晚,一行人停下了脚步,温客行和周子舒去找吃的,张成岭跑到一旁练功去了,只剩叶白衣和琉璃独处 。
叶白衣先发问:“我道这些年,你去哪了?原来是嫁人做贤妻良母去了。”
琉璃:师兄过誉了,贤妻良母?我可做不到!
“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满身戾气,傻不拉几的疯小子!”
琉璃:捡的!
“那…那小子的底细你可清楚?”
琉璃:大概!
这算是什么答案?叶白衣泄了气,只能换个问题:“在英雄大会上,你为什么要揭穿琉璃甲是假?”
琉璃:难道不是吗?
“是,但你这般势必会惹得江湖大乱,多少无辜之人牵连丧命?”
琉璃:师兄说这话自己不心虚吗?能被琉璃甲吸引的哪个不是贪念作祟?又哪来的无辜之人?即便是那久负盛名的安吉四贤,在金盆洗手前,双手又何曾少过鲜血?归隐便一笔勾销了吗?
琉璃:况且,侠以武犯禁,行走江湖中人又有谁手上没沾过血,又有哪个算是真正无辜之人?
琉璃:倒不如让他们自我消化了,免得给这世上增加恶孽!
叶白衣无言以对!这些事情他又怎会不知?可是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扭转整个天下?让这世上少些杀孽,已经是最好的做法了!
不一会儿,温客行和周子舒提着柴火和鱼回来了。
见两人回来,琉璃便迅速收敛了浑身锋芒!
……
第二日,一行人继续赶路。
或许是一路上太过安稳,叶白衣又开始使坏了,随手拿起一颗石子惊扰了周子舒的马,马儿受惊,飞奔而去。
见此情形,温客行回头怼了一句。
温客行:为老不尊
叶白衣:“为幼不敬!”
温客行: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谁是你的幼?你能有几岁,还真充起前辈高人的派头了?
“我不是你前辈,我是你祖宗辈!”
温客行:你个老怪物,我与我家阿璃夫妻一体,怎么着也算是你的平辈!哪来的祖宗辈?
叶白衣到也没反驳:“切,没脸没皮的蠢小子!”
又是一日,几人寻了一处宅院落脚。
周子舒指导张成岭练功,温客行却和叶白衣拼起酒来了。
索性,琉璃便提了两壶自酿的烈酒,让他们喝个够!
在周子舒的指导下,张成岭刻苦的练着功,温客行偏要来插一杠子。忽然,张成岭呼吸急促,停了下来。温客行给他运功,发现他的经脉比常人宽许多,是一个奇才。
琉璃酿的酒自然是好酒,却被两人暴殄天物,拿来拼酒,于是一壶下肚,温客行自然而然的醉了,叶白衣武功已臻化境,倒是没醉!
不过温客行喝醉了也就算了,他还耍酒疯。
温客行:我嘴哪里大?阿璃这,这老怪物居然说我嘴大,我这嘴长得明明刚刚好吗?
琉璃无奈,只能乖乖哄他。
琉璃:是,是,是,夫君的嘴不大,刚刚好。
不过说起来,他的嘴确实比常人大那么一毫。
叶白衣:“幼稚!”
温客行:哎,我哪里幼稚了?我……
琉璃扶额,叹了口气,一把抢过他的酒壶,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琉璃:行了,别喝了,回去睡觉!
感受到琉璃话语中的严肃,温客行面露委屈之色,尽管一步三回头,但还是乖乖的回了房!
接着,琉璃也缓步跟了上去,替他整顿好。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酒,又回到了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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