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夏星紧紧的抓着朴灿烈的衣角,澄澈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眼泪,摇摇欲坠。
朴夏星: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自从上次他被绑架之后,朴灿烈很久都没来看他,小小的孩子紧抓着他,害怕的神色一览无余。
朴夏星的妈妈不在家,甚至说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朴灿烈是知道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尽力对朴夏星好,就是希望他在面对那天的时候,不要太过伤心。
摸了摸他稚嫩的脸庞,朴灿烈出声,声音飘渺如天边传来
朴灿烈:哥哥最近很忙,以后…会常来的。
但其实他知道,离那个日子越近,他越不会来看他。
那个日子,那个他把自己父亲绊倒的日子,那个能让朴夏星母亲崩溃的日子,也是成就又摧毁朴夏星的日子。
在孩子伤心的目光中离去,朴灿烈的心里难受的紧,他不知道怎么和一个孩子解释这些,只好一次又一次骗他。
当天下午,新闻上出现了朴氏董事长私生活混乱的文章。
这是朴灿烈落棋的第一步,也是他试探朴父的第一步。
阮幸九看着新闻上朴父滑稽的表情,对朴灿烈的动机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让他要这么迫不及待弄垮他的父亲?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听过南怡的消息了,明明已经解决这个威胁,但阮幸九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
好像所有的矛盾和故事到这里就已经是结局。
她不用再为张艺兴效力,没有了这个长远的目标,她的生活与常人无异,只是重复着上班玩乐回家休息,这样的过程。
她已经解决掉了最看不惯自己的南怡,有了她自己的实力,她的背景,整个江都,已经很难有人再动她了。
明明一切都好像已经结束,阮幸九却总觉得不上不下,难受不已。
又是一个和吴世勋一起坐在阳台喝酒的夜晚,夏夜总是带着闷热的风,两人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
一切太过平淡,就像汹涌的瀑布在一夜之间干涸,只剩下了细小的支流,无波无澜。
吴世勋看出她的郁郁寡欢,于是便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吴世勋:周末想去后山跑一圈,一起去吧?
提到后山,阮幸九愣了一下,上次去后山还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一切还刚开始,大家还都在,边伯贤也在。
阮幸九好啊。
或许是出于追忆的原因,她抿了一口酒,轻声应好。
另一边的朴灿烈,还在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刀用来借刀杀人,而颇感苦恼。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电话通过座机打到了他的办公室,朴灿烈愣了愣,还是接听。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朴灿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听完那人的要求,朴灿烈挑了挑眉,还有点不可置信。
朴灿烈:只要我在后山的通行证?
朴灿烈:你连这个都弄不到,是不是有点太不行了。
那人没理会他的嘲讽,因为那人知道,朴灿烈一定会答应这个要求,这个仅借他身份一用,就可以帮他解决他父亲的大好机会,他一定会答应。
后山的通行证,不是有钱就能拿到的,想着那人身份特殊,朴灿烈似乎也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要他的通行证了。
想到马上就能看到父亲下台时落败之犬的神色,朴灿烈兴奋的眯起了眼睛,静待着那天的到来。
终于有了些事做,阮幸九便把平常的重心投入到工作上来。
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脑袋浑浑噩噩的,连面颊都带了绯色,为了保证工作质量,她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吃了药便继续工作。
晚上吴世勋来看她的时候,她还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绯色依旧。
只是一眼,吴世勋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平常她不习惯把空调温度调很低,今天却反常的调了24度,而她穿着外套,还在隐隐的打颤。
吴世勋: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吴世勋放下手里的伞,顾不得伞面的雨水沾湿了他的裤脚,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
手接触到她额头的那一刻,吴世勋的眉头紧蹙了起来。
又是有些烫手的温度,吴世勋阴沉着脸把她从电脑桌前拽走,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
光是他在她身边的这几次,她就总是发烧,那他不在她身边的那些日子呢?
明明早就去过医院检查,但又总是什么都检查不出,只能看着她一次一次发烧,除了吃药,没有任何办法。
到底怎么办?吴世勋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阮幸九没说话,发烧让她的神色恹恹的,她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吴世勋摸摸她的额头,为她泡好了药,让她在办公室的隔间里睡觉,自己却片刻不敢休息。
他身边关于医疗的人脉并不多,这种无可奈何的时候,他也只能求助于别人。
金钟仁:医药的人?是小九怎么了么?
听着吴世勋打来的电话,金钟仁也皱起了眉,两人只是泛泛之交,唯一的重要联系就是阮幸九,于是金钟仁第一时间想到了她。
吴世勋和金钟仁交代了一下,对方便表示放心交给他,这就去联系。
听着金钟仁信誓旦旦的声音,吴世勋这才放下心来,回到房间,阮幸九还在睡,均匀清浅的呼吸,脸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吴世勋用手背触碰她的脸颊,看着她在睡梦中都眉头紧皱的样子,他伸出拇指,轻轻的抚平了她的眉头。
像是对待一件喜欢的宝物一般珍惜,吴世勋的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床头小灯微弱的光照不清彼此的脸庞,但吴世勋柔到可以滴水的目光,却像是带了定位,静静地,紧紧的,落在了阮幸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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