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的歌~
南怡拿着针筒朝她冲来的那一刻,阮幸九抽出了袖口的刀借着力甩出了凳子,砸在了南怡的小腿。
椅子摔在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阮幸九将南怡摁在地上,紧紧的控制住她抓着针筒的手。
针筒里是什么,阮幸九不在乎,现在的南怡,无论做了什么,阮幸九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南怡目眦欲裂,看着阮幸九像在看最仇恨的人。
阮幸九觉得可笑,带给南怡伤害的不是她,南怡却只把她当作报复的对象。
被人当枪使还沾沾自喜,蠢货。
阮幸九但凡你了解我,就知道我是什么出身。
阮幸九你一个人就想控制我?别自不量力了。
南怡剧烈的挣扎着,她像是无法接受被阮幸九钳制这个事实,发出疯狂的嘶吼尖叫。
南怡:都怪你!都怪你!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南怡:只要你死了!我就是唯一知道Stan秘密的人!只要你死!
看她这副模样,阮幸九的眉头反而皱了起来,南怡这个样子,有些不对劲。
看了看她的针筒,再结合她癫狂的反应,阮幸九对着她喃喃
阮幸九…你真是疯了,毒都敢碰。
阮幸九看向南怡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怜悯和不可思议,这个疯狂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出卖了自己。
南怡的针筒被她一把打掉,她专心去拿那条被她割开的绳子,脑袋和小腿的疼痛让她的反应迟缓。
于是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身后,正有一个人走来。
又是一声响雷,白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将铁管高高举起,对准了正在给南怡捆绑的阮幸九。
砰!
铁管砸中了阮幸九的肩膀,又因为她后来的闪避,深深的嵌在了木地板里,砸出了一个大坑。
几乎是一瞬间,阮幸九的肩膀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差点昏厥,好巧不巧,一到雨天她肩胛骨下方的伤就会复发。
现在的她,完全没有把握能撑到他们找到她了。
她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着那个黑暗中的男人,是Stan。
他没了儒雅冷漠的样子,现在的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眼睛紧盯着阮幸九,嗜血清晰可见。
Stan:怎么没有死啊?
他露出一个笑容,明明很乖巧,但在这样的氛围里,只给了阮幸九无尽的恐惧。
Stan:就差一点就能直接打死你了呢…好可惜…
阮幸九靠在身后的铁皮上,肩膀钻心的痛让她呼吸困难,小腿受伤让她站立都有些问题,看着Stan,她恨的牙痒痒。
阮幸九疯子…
被她这样骂,Stan反而心情很好的眯起了眼睛,随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了癫狂的神色。
Stan:你还真是狐狸胚子啊,连LAY都帮你。
就在Stan赶来泄愤之前,LAY对外公布了他作为SA龙头的消息。
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身份,在他一顿大肆宣扬下,甚至连他的身份都扒了出来,包括他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子这件事。
对外是Stan掌权,但SA最大的权力拥有者,还是他的父亲,那个男人有着绝对嗜血的手段,哪怕是Stan,都比不上他万分之一。
Stan没想过这个秘密会被揭发,他知道他的父亲讨厌血统不纯正的杂种,所以在得知他的身份暴露的一瞬间,他的心里只有恐惧。
他知道自己绝对逃不出他父亲的掌控,于是便来到了这里,想要亲手解决带来这一切祸端的人,阮幸九。
哪怕他要回到父亲那里承受无数的痛苦,他也要拉一个人来陪葬,而这个人最好的人选,就是她。
Stan厌恶的瞥向躺在地上犯瘾的南怡,心里想着先杀哪个,再杀哪个。
Stan:你真厉害啊…让我都身败名裂了…
他把那根铁管从洞中拽起,顶端沾满了泥土,可见他刚刚的力气之大。
见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阮幸九的头脑发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刚刚打在肩膀的那一棍,已经让她的整个右臂脱臼。
这下她真成了待宰的羔羊,没有办法求助,没有任何力气逃脱,或许今天,真的是她的死期吧。
他再一次举起那根铁管,看着阮幸九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阮幸九知道,他也嗑了,不然不会有这么惊人的力量。
Stan:既然我要死,那你,也和我一起死吧。
窗外的雨势大到辨不清雷声,噼啪作响的雨将这个破铁皮房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在一片绝望的黑暗里,阮幸九捂着自己的肩膀,静静地闭上了眼,只是那一瞬间,觉得各种委屈涌上鼻腔。
那一秒钟里,阮幸九想了很多事,脑子里浮现了无数个人,最后定格在许久之前的那一帧。
她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个夜晚,边伯贤将那条纽扣项链放在她的手心。
月光下,男人如同月神降临,他温热的手掌牵着她的手,她记得他开口,声音清冽温柔。
【下次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在心里叫我的名字吧。】
这一刻,过去与现实重叠,想念他的心情如同岩浆喷发,在磅礴大雨之下,在紧闭双眼的黑暗中,阮幸九的心在崩塌。
想念的情绪如同外面噼啪的雨滴,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喊,像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边伯贤,边伯贤…边伯贤…!!
阮幸九……边伯贤!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狂暴的雨里尖锐凄厉,那根铁管猛然落下,沉闷巨大的声响比铁管还快一步。
在因为莫大的恐惧与全身的疼痛晕倒的前一秒,阮幸九的视线里,一个模糊的身影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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