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却因为胃疼而蜷缩着。
他把我抱进来掖好被子就出去了,我隐约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似乎在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一只手拿着一杯热水,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热水袋走了过来。
他将枕头给我靠在背后,我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
关景清:脸都没有血色了。
他将热水袋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神情却跟之前那副不甘、偏执大不一样,他现在这幅神情,似乎是在心疼我。
关景清:自己胃不好自己不知道?还吃辣的喝啤酒。
云越你怎么知道我吃辣的喝啤酒了?
关景清:我闻到味了。
云越狗鼻子。
关景清:我看是你吃的太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辣味和酒味。
说着,他手机一响。
关景清:等我一下。
他下去没多久就回来了,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拿医药箱的中年男人。
关景清:他是医生,让他给你看看。
我点了点头。
医生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医生:辛辣和生冷的东西将胃部刺激了。
医生:给你开几盒药,然后这几天忌嘴,吃些粥,养养胃,一日三餐记得按时吃。
云越谢谢医生。
我看医生收拾完药箱就自己走了。
云越你不去送送医生吗?
关景清:他是我的私人医生。
他从药盒里拿出药,然后递给我。
关景清:吃了。
云越咽不下去。
云越我吃胶囊里面的粉算了。
关景清:苦。
云越没事。
我打开胶囊,把里面的药粉倒进嘴里,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
关景清: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操作。
云越想胶囊这样大小的药我打小就咽不下去,每次水下去了,药还在嘴里。
关景清:自动过滤了是吧。
云越昂。
关景清:躺下去,我给你去煮点粥。
云越手机给我。
关景清:休息。
他不由分说的把我按了下去,掖好被子,然后关灯关门的出去了。
我看着黑漆漆的房间,相当无奈。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还是养好身体再跑吧。
我睡的不是很沉,迷迷糊糊的,浅眠,睡的不是很舒服。
关景清:还是不舒服?
我睁开眼睛,看他将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云越比之前好点了,但胃还是不舒服。
关景清:药效估计没有那么快。
关景清:来,吃点东西。
云越我吃不下。
云越没胃口。
关景清:勉强吃一点吧,对胃好。
他将我扶起来,然后端起碗,拿起勺子吹好了喂到我嘴边。
我觉得十分别扭,心也特别虚,我总觉得我对不起杨洋。
我别过头。
云越我自己喝。
关景清:张口。
云越我……
他打断我的话。
关景清:听话!
ok,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看着他不悦的神色,无奈的张了口。
抛开别的不说,这粥味道还是不错。
关景清:味道怎么样?
他似乎有些得意,明知故问。
云越还行吧。
我说的风轻云淡。
他果然不开心了。
抿着嘴不说话,就等勺子里的粥凉好了再喂我。
喂了几口后,他直接端着碗出去了。
好家伙,我才吃开胃,他就把饭给我端走了,哼,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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