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亚星对江茉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梳理过后也大概明白了,江茉和她的弟弟还有吾渊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
但肯定不是在龙族,想起之前吾渊说他和江茉是“种族对立”的关系,谜亚星又有些没头绪。
既然是这样,那就说明他们有一方不在原本属于自己的种族内,大概相当于夸克族去了暗黑族的地盘,另一种可能则相反。
现在看来,他们似乎都是受害者。
谜亚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这和你母亲的事有什么关联吗?”
江茉和吾渊母亲的联系,谜亚星同样也没想到。
吾渊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着自己的扣子,细长的手指从衣服领口向下划开,谜亚星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有人解个扣子都这么se情?
“因为,我在母亲的囚笼上加了一把锁。”
吾渊垂眸牵着谜亚星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心口带:“她看到了,那时的她已经很害怕我,在看到我连母亲都不放过时更害怕了。所以她跑了,不顾一切的跑了。”
“可是,谜亚星,我有什么错?”
“母亲想要杀了我,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这道伤疤,就是当年她试图杀死我的证据。”吾渊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故事中的主人公根本不是他一样,“也是那时,我获得了星龙圣使的力量。”
吾渊松了手,谜亚星的手却依旧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他顿了顿,继续道:“母亲恨我,却再也无法杀了我。”
“她无法杀掉新任的星龙圣使,就像你们萌骑士无法杀掉奈亚公主一样。”
“我也恨她,所以我在她的囚笼上加了一把锁。”
“她无法得到她一直渴求的自由。”
屋内安静了许久,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打破这份寂静。
谜亚星觉得更迷糊了,却也更加心疼吾渊。
熟悉的香味又争先恐后地钻进了谜亚星的鼻尖,在密闭的房间内,这香味显得更加浓郁。
“谜亚星,你疼疼我。”
吾渊似乎格外喜欢自己的脖颈,谜亚星迷迷糊糊想着,每次这种时候,他都喜欢用毛茸茸的脑袋来蹭这里。
“星星,疼疼我吧。”
谜亚星被蹭的有些痒,忽的,另一股冷冽的寒香驱散了些方才的香味,犹如实质版,让谜亚星打了个寒颤。
“希,你勒的太紧了。”谜亚星拍了拍吾渊的肩膀,试图让他松开一点。
吾渊捂住谜亚星的眼睛,眸中汹涌的怒意毫不掩饰,直勾勾投向壁画中的青枳。
太过分了。
真的是。
睫毛在手心扫过,让吾渊有片刻滞愣。失去感官让谜亚星十分没有安全感,更何况吾渊此时的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
谜亚星喉结微滚,出声道:”怎么了?”
“没事。”
手依旧没有挪开,谜亚星的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其他的感官也因此放大了不少。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两股香味变得越来越浓郁。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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