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鹿:不信我们打电话给她问个清楚!
喻言:你不嫌丢人吗?
周鹿:那好,我们不说这件事,你说要专心事业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吗?
喻言:我……没有那么说。
喻言:我是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周鹿:多久?
喻言:所以你对分开没意见吗?
周鹿:除了分开,我都听你的。
喻言:那就……一年。
周鹿:好,一年。
周鹿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给喻言,而后仿佛用尽了力气般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喻言也坐了下来。
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喻言率先开了口:
喻言:你还有事吗?
周鹿: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丢下我的人。
周鹿:我也以为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周鹿:如果我和你的事业必然不能共存的话,你会选择你的事业,但是我会选你。
周鹿:没有人能与你相比,从我看见你你的第一刻开始。
喻言:周鹿,我答应你,就一年,一年之后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
周鹿:一年有四季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你不会忘记我吗?
周鹿伸出手握住了喻言的手,这是她做的最大胆的一个动作了,她在赌博,赌喻言心软。
喻言:我不会,我只是……暂时把你放在了更深的地方。
周鹿:更深的地方是哪里?
喻言:是忘记的边缘,可是永远也忘不掉的地方。
喻言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
周鹿眸子里眼泪已经不受控的往下掉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周鹿:感冒药一天三次,记得吃。
周鹿嗫嚅着说:
周鹿:我走了,锁好门。
喻言:哎!拖鞋。
周鹿穿着拖鞋就要出门,被喻言叫住了。
周鹿一愣,继而苦笑道:
周鹿:这双拖鞋能送我吗?
喻言:那你的鞋怎么办?
周鹿:扔了吧。
周鹿穿着拖鞋下了楼,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她不敢回头,她怕回了头她就走不出那个家门了。
喻言本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周鹿出门后顺手就把门关上了,既然暂时分开是她提出的,她不能也不该再推开门。
北京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即便是晚上,空气中翻滚着的烫浪也能让人口干舌燥,周鹿坐在喻言家楼下的花坛边上大口的喘气,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很急促,但是却没有能力去调整,她觉得很渴,但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找水喝,她觉得视线很模糊,也觉得身体很沉重,她想打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甚至,她想抬头看看喻言卧室的那扇窗都心有无而力不足,她就是静静的坐着,脑袋低垂在两腿中间,她的眼泪和汗水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水泥地,天气实在太热了,豆大的汗和泪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蒸发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自从周鹿出门后,喻言就一直站在窗边望向小区门口,她想确保周鹿已经开车安全离开,但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周鹿的车,她不放心,打电话让正在休假的助理赶了回来。
喻言:你去楼下看下,周总的车在不在地库,她一般都停在B2。
助理: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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