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方的天气比北方不知道暖上多少,北方已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时候,基地这里只是透了凉意,最低的温度不过几度,并没有零下结冰。
甚至,中午时分太阳最高的时候,稍加运动,额前还会泛起微微的薄汗。别问阮桑为什么知道,问就是她体验过。
此刻刚好就是,不高不低的太阳,时不时还有几缕微风。而阮桑正艰难地把车上的砖一块一块卸下来。
没错,就是在搬砖。
阮桑没想到啊没想到。
阮桑朴灿烈昨天是来真的啊。
阮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的时间,站直了躬了一上午的身子,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再揉揉酸疼的腰。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热的太阳,五官都发愁地皱在一起。
阮桑好难啊。
阮桑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沦落到来搬砖。
94号:职业平等,搬砖光荣。
阮桑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桑我不是来拯救世界的吗?
阮桑使劲扒拉了一下脚下已经被烧的焦黑的枯草,愤愤不平。
94号:搬砖也是一种修行。
阮桑不干活的人不腰疼。
阮桑抬头观察了四周,发现都是些不认识的生面孔,随即又耷拉下来脑袋,继续拨弄着地上的小草。
阮桑为什么吴世勋不用来啊。
没错,昨天晚上他们回去之后,简单和和瑶叙旧之后,就各自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今天早上一大早,阮桑就被朴灿烈拎起来,然后他就真的把阮桑送到了这里修城墙。
但是,姓朴的带着阮桑和吴世勋一起过却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带着吴世勋一起上车就要走。
朴灿烈临走的时候,阮桑还使劲扒拉着朴灿烈的车门,问朴灿烈要带走吴世勋干嘛。没想到人家大佬十分嫌弃的给了她一个白眼,留下一句“和你没关系”就走了。
阮桑一个留在原地,生生吃了一嘴汽车尾气。
94号:朴灿烈为什么只罚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阮桑啥数?
阮桑话音一落,短暂的沉默之后,94号才堪堪发声。
94号:希望你永远这样,不懂最好。
阮桑你这话别有深意啊。
94号:对,有深意,可惜你是个木头。
阮桑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不乐意听呢?
94号:乐意不乐意也听了。
94号:别偷懒,搬砖去。
阮桑统儿,你可以有实体吗?
阮桑脸上挂上了一个十分“核善”的微笑。
94号:你问这个干嘛?
阮桑我就问问,你这么紧张干嘛。
94号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语速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似乎还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阮桑这么紧张,你实体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94号:哪有
阮桑嘿嘿。
阮桑我猜对了吗?
阮桑统统,是不是啊。
阮桑的脸色变得和天气一样,刚刚还是假笑女孩,下一秒就一脸坏笑的八卦着94号的秘密了。
94号:管那么多干什么。
94号:搬你的砖去。
阮桑就会转移话题。
阮桑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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