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好看的?
——羽生结弦
辗转,又过了一些时日。
结弦忙着在大阪的冰演,我在东京忙着研修生的课程和之前的研发止疼药的项目。
昨晚熬了一个大夜,一觉睡到下午,看了看手机,两条他发来的消息。
羽生结弦:“小猪猪”。
羽生结弦:“在干嘛?”
许肆:“唔”。
揉了揉眼睛,习惯和他一样,拿着噗噗垫在腰下面靠在床头,竟然发现自己呼吸有些不顺,除此之外,太阳穴还有些疼。
许肆:“咳咳”。
作为医生来说,这都彰显着自己的身体出了些小毛病,放下要回他消息的手机,昏沉地起床翻着医药箱子找出药片,吃了才感觉好些。
正想着,赶紧回他个消息,以免某人担心,滴滴——他就打了电话来。
我拿起手机,坐在床边的小毛毯上,看着窗户外面是阴雨连绵的天。
许肆:“喂”。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没有即刻传来,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后忽而迟疑,我看了看手机屏幕,在通话呀。
摁住话筒,离远些轻声咳了咳说道。
许肆:“结弦?你在吗?”
羽生结弦:“你是不是不舒服?”
许肆:“……”
听见这一句轻声询问,我笑着心里微叹,即便已经尽力掩饰了啊,奈何结弦心细如尘。
许肆:“没有,可能天气突变,有些受凉”。
羽生结弦:“我不在,你踢了被子吗?”
羽生结弦:“还是我不在,你没有照顾好自己,脱了衣服?坐在地上了?”
一言中的,我默默滚回了被窝,电话那边显然听到了声音。
羽生结弦:“哎,你一点也不乖”。
明明是很温柔的语气,我却莫名听出了稍稍训斥的意味。
许肆:“你在干嘛?这个点,排练完了吗?”
羽生结弦:“我在说你的问题”。
许肆:“结弦,可是我不想说这个了…”
电话那边的人好半响没说话,我几乎能立马想象到某人此刻一定是皱着眉的样子,肯定炸毛了。
许肆:“错啦错啦!”
许肆:“别不理我”。
他们之间,最有默契的就是趁对方生气落寞前,主动承认错误,主动讨好。
羽生结弦:“哪里会不理你呢?你还没吃饭吧,去弄些吃的”。
许肆:“嗯嗯”。
羽生结弦:“对了,药吃了吗?”
许肆:“吃了”。
羽生结弦:“没吃饭,先吃药??”
许肆:“偶尔一次,也可以~”
羽生结弦:“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许肆:“没事的,结弦,我真的没有特别难受”。
……
我捏着噗桑的耳朵,和他说着动人的话。
事情忙完以后,我还是决定收拾好东西,去大阪和他一起,从东京到大阪坐新干线要两三个小时,路上,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看着天色从奶白染成木灰,一点一点的,向他奔赴的感觉,真的很好。
大阪冰场
在日本那么多年,好像还没怎么来过大阪,为着把陌生的环境看清,我带上了久违的眼镜片,给保卫人员看了电子出入证后,一进门就听到了律动跳跃的音乐,头顶的闪光灯闪烁不停。
许肆:“那个……”
我看见一个站在门口,脖子上挂了牌儿的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问他“第二休息室”在哪里。
手还没伸过去,就被人从后面捂住眼睛,继而耳畔传来一句温热的耳语。
羽生结弦:“笨蛋”。
许肆:“嗯?结弦”。
他把我拉走,走着还喃喃着。
羽生结弦:“他有我好看吗?我看你犹犹豫豫在那看了他好久啊”。
许肆:“噗,我只想问人家你在哪里啊”。
羽生结弦:“问我啊,手机是摆设吗?”
嚯,某人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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