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是一座因热爱而生的乌托邦,城内亘古不变的是他的理想。
——许肆
知道的人知道他在拍巧克力的广告,不知道的以为他穿着红色的考斯滕在冰场上是在比赛。
他像光,准确来说,他就是光。
我又何尝不是也在他的身上追求着自己缺失的理想部分呢?
从他的身上汲取前进的能量。
一直都是啊。
只是花滑是一座结弦因热爱而生的乌托邦,城内亘古不变的是他的理想。
我不变的是什么?
是对他的爱,或者说是因他爱所热爱的,那是一种不可以被具体描述的力量。
羽生结弦:“这条可以吗?”
羽生结弦:“还好吗?”
羽生结弦:“要不要再来一条?”
他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是这么认真啊。
“嗯,可以,多谢羽生选手啦”。
他笑着弯腰鞠躬。
羽生结弦:“是我该说谢谢大家”。
羽生结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羽生结弦:お疲れ様でした。
『谢谢大家,辛苦啦❤️』
他起身帮助摄像师扶好机器,然后套上冰套滑向我。
羽生结弦:“嘿咻,小肆”。
许肆:“先把衣服套上”。
羽生结弦:“嗯”。
羽生结弦:“小肆,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偷吃了好多巧克力,肚皮都撑大了”。
我戳了戳他隔着衣服的肚皮。
许肆:“是大了~”
羽生结弦:“嘿嘿”。
许肆:“走吧”。
羽生结弦:“嗯嗯”。
去机场的路上,结弦和教练们最后商议了一下节目编排的想法,他练习的时候,都有在认真思考。
我就蹲在我们行李箱子边,看着落地窗外飞机升起又落下,穿过云海,给远方送去一封又一封信。突然孩子气儿上头,呵了一口热气,在机场的玻璃上画了一只小狐狸。
我画画没有结弦好。
小狐狸的大体轮廓可以看出来,就是不太可爱,是个笑起来会眯眯眼的小狐狸,回头一看,他开着视频手舞足蹈地用英文交流着,偶尔也瞅瞅我,眯起双眸的样子,和我画的小狐狸简直一模一样。
踔厉奋发、笃行不怠。
这条道路上,他也是孑然一身、踽踽独行。
虽然有我们这些家人朋友们的陪伴,但是一路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来扛。
感同身受这个东西,做不到100%,能得几十,已经是恩赐。
因为他是东亚人,所以被ISU打压;因为他不愿将花滑与政治挂钩,所以被JSF排斥。
或许,神的缔造,必须是孤独的。
从籍籍无名走向人声鼎沸,他始终没有放弃。
一直都是那个骄傲自持,必将荣耀加身的小狐狸,希望他能永远这样开心恣意地笑着,我心里想着,给小狐狸的嘴角勾勒得更弯些。
羽生结弦:“在画什么?”
许肆:“你看”。
许肆:“可爱吗?”
羽生结弦:“嗯~”
许肆:“但我觉得没有结弦你可爱帅气~”
羽生结弦:“有眼光”。
他拉起我的手。
羽生结弦:“我们要回家了”。
许肆:“嗯”。
不管是仙台、北京、还是多伦多,有他的地方,才算是家的一部分。
羽生结弦:友人帐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