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热爱会变量却不会变质。
——羽生结弦
长野,日本花样滑冰锦标赛是结弦「与天共地」的第一次亮相。
这一天,长野的风吹的格外大,我们把小树交给了由美妈妈在家照顾,乘坐着黑色商务车穿梭在长野市的街道上,结弦在一边与远在多伦多的白熊教练进行了赛前最后一次通话,我坐在位子上看向远山湖泊,在这个日本岛中部的城市,今天的他们将会落得一个什么样子的结局呢?
羽生结弦2:“锦锦”。
挂断了电话,我侧头望向他,他嘴边挂着我熟悉的浅浅笑容,唇边落下的话却让我觉得——
心里堵堵的,车窗缝隙间露出的风儿吹乱了他刚剪短的发,却吹不散我的思绪。
羽生结弦2:“近些年回到赛场的感觉,我总觉得和年少时候不一样了,具体的感觉是什么样我没有办法去形容,只是我不像是为了一点一点累积的分数而去拼命,也不会在等分区因为得了第一名而兴奋地说出那句——よかった「太好了」”。
车思锦:“不要想太多”。
车思锦:“跟着心去滑自己定义的,热爱的冰面吧”。
我轻轻帮他把歪了的口罩扶好,指腹擦过他的耳垂,温暖地揉搓了一下。
羽生结弦2:“嗯,我正在这样做”。
车思锦:“我相信你,结弦,你可以做的很好~”
我看见他又拿起了自己长节目配置表,闭上眼睛计算着什么。
4lo 4s
3a+2t 3lo 侧燕回旋
4t+3t 3s
……
下面的没有再去细看,转头把目光又投向了窗外,我有种空放的无力感,那是一种被绳子绑住的向前一步,又想着后退一步比较好的无奈。
我想要他胜利,那样他或许不会悲伤,对得起他百分之一百向上的努力和汗水,可是他每迫近一次高记录,每往下走一步,长野之后,小天地还会登上世锦赛、全日……最后他会去琦玉,会去北京冬奥会吗?
我不知道。
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陪着他,坚定地走下去。
偌大的冰场中央,按照短节目名次的顺序,长节目他是最后一个上场。自他站在冰场上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漫天大雪,雪中绽放着一朵我陪了很多年的小樱花,你并不用去靠近他,就可以嗅见他盛大的清香。
决绝自己,用尽生命力的绽放。我的心脏突然被恍然消失在眼前的刀锋刺中。
那是谁的刀,我并不知道。
我只知道,为此献祭的人是谁。
结弦。
今日比赛之后,今天之后,几个月之后,或许许多年过去,会有人了解到你的沉浮和心性的吧?总会有人真正懂得你对花滑的彻爱和交付吧?总会有人打破isu变态的束缚吧?
如果没有一个人,那真的很不甘心啊。为此我看向了裁判区的几个漂亮国的糟老头,看见其中一位头顶上有黑色的雾气蒙蒙,俨然是噩运的象征。
车思锦:“天命所指啊”。
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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