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思锦,回头。
——羽生结弦
通讯录那个已经翻烂了的号码,我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还是摁不下去拨通键。在飞机起飞之前,我浏览了一下关于结弦的新闻,我实在无法确定我的突然敲响他的心门,于他而言,是抚慰还是又添一丝的心疼。
纠结。
慌乱。
以至于呼吸不稳。
手机的突然震动,让我差点从位子上滑落下来,还好旁边还没有坐上人,让我显得不那么滑稽。
来电显示:奶奶。
里面老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浓厚的鼻音,我听见她叫我的名字,支吾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紧握住手机看向飞机窗外地平线的场控一点点后退。
“锦锦?”
“在听吗?”
车思锦:“嗯,在”。
“我听你二姑婆说了你遇到雪崩的事情了,哎,万幸万幸”。
老人家上了年纪,喜欢把感慨词语放在一句话的末尾,好让后辈们明确感受到他们的关爱不在偶尔说的字面,而时刻都在心中,一直的挂念惦记。
我就像找到了一株救命稻草,真的就想……就想把心中所想一股脑说给奶奶听。可是,我记得的,出发之前她告诫我的话语。当然还有爱之心切,想要把我呼醒的那一巴掌。他们知道,一直都知道!
只是……我们都有苦衷都有自己所执着,所以酿成了如今的局面,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车思锦:“奶奶,我想吃你做的素面了,等我回到仙台之后,你给我做面吃吧”。
“好”。
“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啊?”
车思锦:“我在去找结弦的路上”。
“……好”。
“路上注意安全”。
车思锦:“我会的”。
挂断了电话,我把手机滑落到飞行模式,闭上了眼睛,黑色的视线幕布里,出现了是结弦那个小哭包的脸。见过他在其他国家明媚如光的笑靥,也见过……如今他背过身靠着北京的墙板的落寞。
车思锦:“笨蛋”。
车思锦:“真是个……笨蛋”。
我和自己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程旅途又要结束,飞机就快要落地了,我看着茫茫夜色中逐渐显现的点点星火。长达数月的不曾相见,当偏执消失,当我成为一个负罪的成年人,一个妈妈,一个妻子返回原来的轨迹,我不知道路口等待自己的会是红灯还是绿灯。
从机场出来,辗转很久,才了解到当地的政策,因为冬奥会,北京二环内都被隔离禁止外来出入。我在网上翻了翻,知道他并没有入住冬奥村,而是选择落住一家有日系和风特色的酒店。
海淀花园酒店门口,我看着偌大的高楼大厦下意识就捏紧了自己的行李箱,消息属不属实都不知道,就这样荒唐地过来了啊……
羽生结弦2:“车思锦——”
羽生结弦2:“回头!”
当回头看见日复一日,梦里梦见清晰的轮廓,我那一瞬间,彻底呆在了原地,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是抑制不住。满心的抑制不住……抑制不住地想冲动奔向他。却又害怕他不会张开怀抱抱住我,在我思虑的间隙,他快速跑了过来。
车思锦:“结弦,我……你……”
羽生结弦2:“别说话,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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