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又一遍地写过他的名字,却因为那份喜欢把他越推越远。
——许肆
夜,静悄悄的,只要一闭上眼睛。
脑海里就是冰场上,他对我说的话,他说:
——小肆,我永远不会先放开你的手——
一字一句都像沾了蜂蜜的糖果眷着暖意在心底融融化开,我从抽屉里拿出那本《友人帐目》,翻到最新的一页,写下了他的名字。
你看,我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了。
许敏如:“小肆,还不睡觉吗?”
许肆:“马上——”
想起他之前和我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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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小肆,我下一次比赛曲目是《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你要时候有时间可以和我合一下乐吗?用你的钢琴,我想看看有没有可以再修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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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时间,翻开琴谱至《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这是拉赫曼尼诺夫重要的作品之一,隐含着永不褪色的“俄罗斯忧郁”,平缓至激烈,取决于他频繁的变调。
原曲太长,一边练习着,一边做着批注,觉得哪里可以他跳跃旋转,都用彩笔标注出来,这一忙,月亮就爬上了树梢。
第二天
夫妻俩儿看着她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愣住。
许敏如:“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许肆:“额,嗯,又看了会书”。
川崎秋树:“下次睡前喝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许肆:“哦”。
许肆:“我今天有事,得要先到学校做值日,走了啊”。
许敏如:“路上慢点”。
许肆:“知道啦”。
熟悉的电车,熟悉的路线,今天许是太早了,没有在路上遇见他,不过想到要预约学校音乐教室,还是早些比较好。
许肆:“老师,麻烦您了,我大课间休息时就过来”。
说完,弯腰鞠躬。
“好的呢”。
就在早课结束时,我想要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却不在教室里。
许肆:“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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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
竹内惠子:“羽生君,真的好厉害~连在平地上的跳跃也那么标准”。
羽生结弦:“那你看清楚我的动作了吗?”
竹内惠子:“嗯”。
羽生结弦:“那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羽生正准备走的时候,竹内拉住他的胳膊。
竹内惠子:“那个…不好意思,羽生君,我可以再打扰你一些时间吗?”
……
我低头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们,也看着窗户镜子里印出的自己,脸色真的苍白的要命。
又迟了。
马上就要超过预约教室的时间了……
羽生结弦:“小肆,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走吧”。
许肆:“好”。
我跟着他走出去,只有十三分钟练习时间了,不想在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音乐教室
“川崎同学,你们怎么才来啊?”
许肆:“抱歉老师”。
我低着头道歉,手里拿着琴谱的那角已经发皱,再用力点谱子就会被撕裂。
羽生这才反应过来,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许肆:“没有时间了,先开始合乐吧”。
羽生结弦:“小肆,对不起,我是和竹内同学……”
许肆:“我不想听!”
许肆:“我是说…你没有必要和我解释,你刚才迟到的那些时间去干了什么”。
羽生结弦:“可是我觉得有必要,我必须解释清楚”。
我看着他,觉得再留在这就是浪费时间,起身离开,刚走几步,就被他横起胳膊拦在了教室门口,一把扯了回来。
羽生结弦:“你要去哪?”
许肆:“我要去哪儿和你没有关系!”
这一句,压抑着,几乎是吼出来的,羽生没有松开禁锢她的手,只是向前迫近了一分。
四目相对,错乱、愤怒、复杂的情绪裹杂着呼吸碰在一起,两人都愣滞了一秒。
羽生结弦:“小肆……”
羽生结弦:“我只是,帮竹内去老师那里帮她说明一下参加大奖赛的情况”。
羽生结弦:“我已经是跑着回来了”。
羽生结弦:“可是行政楼和音乐楼离得好远”。
一句、两句、三句……我红着眼睛不敢看他,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到最后,他的话都让我觉得自己的生气毫无意义,都觉得是我的错才导致了争吵,我无理取闹,我心思敏感,我……总是把他越推越远。
羽生结弦:“别哭”。
冷风吹起,眼泪被风干,我的眼睛一下子就酸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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