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别墅的大门被打开,在外翻手覆雨的男人此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唯恐惊扰房中睡着的女人。
悄步走上楼,来到卧室门前,金泰亨近乡情怯般地不敢打开房门。
既是期待,又是害怕。
期待看到心爱的人美丽柔软的睡颜,期待她温暖的气息,期待他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执念。
可他也害怕,害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害怕她又像半年前的那个雨夜将他抛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放在门把上的手紧了又紧,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门外微凉的气息拂过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和手臂,让半夜被渴醒的我脑海有了一丝清明。
我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再睁开眼时看清了站在眼前的金泰亨冷肃的身影。
我愣了足足有两秒,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大半夜的,这人站在我门口,有病?
我和他无言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我受不住夜晚的冷风,打破了沉默。
零九你这是....在我门口罚站?
或许是在消化突然打开房门的我和我的话,金泰亨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才回答。
金泰亨:可能吧。
零九???
回过神来的金泰亨收起了那副呆愣的模样,视线扫过我的前胸,眼眸逐渐幽深。
感受到不寻常气氛的我身子一僵,立马双手环胸护在身前。
差点忘记,我现在穿着睡衣,还是这个狗男人准备的低胸吊带睡衣。
金泰亨:这么晚了还没睡?
零九....渴醒了。
金泰亨:是晚餐太咸了吗?
零九嗯,可能吧。
金泰亨:那我明天让阿姨做的清淡一些。
我和他就这样一来一回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直到最后彻底没话说。
我听见眼前的人轻叹口气,随后肩膀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金泰亨轻柔地将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将我笼罩其中。
我似有所觉般看向了他微微蹙起的眉心,才发现今日的他无论是面容还是声音都带着淡淡的疲惫。
来到北平,面对虎视眈眈还不怀好意的一群人,想必是不容易的。
而造成此结果的始作俑者,我心中只有两个字——
活该!
没有丝毫愧疚之心,我恨不得希望那些人多多刁难压榨金泰亨才好。
丝毫不知道面前小白眼狼的想法,金泰亨只觉得看到女人后,积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和疲惫皆一扫而空。
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拉过正在发呆的人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冰凉的手心触碰到女人娇柔皮肤的一瞬间,手心的热度似要将他灼烧殆尽。
他的下巴轻轻抵住女人的发顶,贪婪地嗅着怀中人散发出的馨香,只有此刻,他的血液才恢复流动,他的心脏才复苏跳动。
只有与眼前的人待在一起,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不是行尸走肉,不是没有感情的刽子手,而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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