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更衣室内,羽生就蜷缩在凳子上,冰场这种地方是不会供暖的,他身上只有单薄的一层校服,现在是盛夏,外面都要比这里温暖,这样的恶作剧简直是要把人逼向绝境,他艰难地呼吸着,从嘴里呼出的气体也逐渐冰冷。
手腕上的表,秒针移动着,每一秒都是煎熬,在这个漆黑又冰冷的房间里,恐惧被无止境地放大,大概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
羽生听过这么一句话,人在亖前脑海里会浮现出一百多个想法,他尝试去想,除了家人,明天他们发现自己后的表情,居然还能想到结弦,倒不是祈祷他能发现自己不在这里,而是这短短一段时间的相处中,他给羽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两个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是彼此却莫名的关注对方,就像是心灵的召唤。
现在还能坐什么,羽生双手抱住腿,尽可能地留下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温暖,呼出的气早就凝华成冰霜附在他的头发尖端和睫毛上,手表的指针还在动,仅仅是过去了二十分钟,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而越是绝望,他竟然越冷静,镇静。
就这样又过去五分钟,羽生恍惚地把头埋进胳膊,他觉得自己很困,而且思路很混乱。也是一个细小的声音,使这一切变得充满希望。
那个声音是金属碰撞发出的,羽生可以肯定,是有人打开了门外的插销,他就想看到曙光一样抬起头,然后不顾一切地站起来跑过去,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脚下还麻麻的,但这不影响他向出口前进的速度,门被外面的人打开了,还没看清是谁,羽生就直接撞进了那人的怀里,两个人险些从后摔倒。
“我的天,羽生?你真的还在这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羽生才明白,来的人正是结弦,他安心多了,然后开始贪婪地索取他身上的热气。
(俗称,抱着不放。作者已被拍亖)
他这样还真是少见,很快,结弦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明显是一直被关在这里冻到不行了,感受着他传导过来的寒气,结弦被气得不轻,脱下校服褂子,披到羽生背后。
“谁干的?”他质问,脸色阴沉。
羽生嘴唇还在发抖,他真庆幸自己活过来了,而那些罪魁祸首,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不能那他们怎么样吧。
“没有监控…他们会受到惩罚么。”
“算了,先出去。”
结弦仍然无私地分享着自己身上的温暖,两人就坐在街边的一个长椅上,羽生真的被吓怕了,哪怕是那么接近死亡他都还无动于衷,现在却像个孩子,紧紧地攥着结弦的手,冷热交织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怀疑自己是被激着了。
“刚才见你还没这么怕,现在怎么了这是?”因为两个人身子都是贴在一起,结弦能感觉到羽生那种恐惧的颤抖。
“死里逃生,当然后怕。”他不想多说什么,直接靠在结弦肩膀上冥想起来。
实际上两个人心跳的频率都很快,结弦现在整个身体都是僵直的,偷偷扫一眼身旁的人,保护欲爆棚。羽生也一样,觉得现在脸上就像烧起来了,这种感觉同时牵绊着心的飞速跳动,两个人在荷尔蒙的浸泡下快要窒息了。
而他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拿到证据,实际上羽生恢复过来就在算计了,当结弦问是否需要帮忙时他会自信地摇头。
下一次训练的时候,羽生在口袋里装了录音笔,以防万一,录到的会远程保存到手机,内存,他要让他们自己承认。
看到羽生完好无损地出现,那三个人都有些心虚,但又自我安慰,没有人有证据。休息的时候,羽生淡定地走过去质问。
“昨天为什么把我锁进去?”
他们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所以嚣张地回答:“就是为了报复,报复你和结弦,既然打不过他,那就让你受受苦,以后明白了吧,对我们这些前辈都要恭敬这点!”
“啧啧啧~”结弦从一旁走出来,用轻蔑和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羽生同时亮出了录音笔。
他们这才反应中计了,想要去抢,羽生干脆自己把录音笔扔到地上,接着一脚踩碎,对面懵了。
“录音已经传送到我的手机里了,你们好自为之。”两人转身就走,任凭后面的败类恳求。
作者语录:个人觉得不太擅长写这种,别嫌弃啊,我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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