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人就会有好奇心,肖冉也难免会好奇丁茂究竟是因何事所忧,已然到了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了:“丁茂怎么了?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王一博一边走一边给她讲:“丁茂家中五代单传,祖母给他取名丁茂,就是希望他们家下一代人丁兴旺的意思,可他刚出生才没多久,他父亲就因公殉职了。丁茂6岁时,丁母改嫁韩家,从此,他便多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兄长韩旭东和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韩雨桐。18岁那年,丁茂报考了警校,准备子承父业,那是他从小的梦想。可他祖母和母亲死活不允许他接触这个危险行业,他便赌气放弃学业,终日泡在酒吧里。同年,本是要接管家中产业的韩旭东,转头当了刑警。是“你的梦想我来替你完成”的意思,却不想弄巧成拙,丁茂从此就跟他闹翻了。”
“后来……”王一博说到这里却不说了。
“后来怎么了?”肖冉忍不住追问。
“两人磕磕绊绊兜兜转转的这么些年,也不止是因为那一件事的矛盾了。所以,他心情不好,应该还是跟东哥有关。”王一博猜测道。
“唉!”肖冉不禁唏嘘:“这其中孰是孰非,必是有明眼人能辨之了。”
2、
上了车,王一博因为背上的伤,不能倚也不能靠,只能直直坐着,还蛮累人的。照这个情况来看,怕是他晚上睡觉都不能平躺着了。
“还疼吗?”肖冉问。
王一博也不逞强:“有点儿。”他神色间略显疲惫。
是了,这人天不亮就从帝都出发,忙碌了一天到现在,中间还挨了一顿狠揍,不痛不累才怪了。
“你侧着身子靠那里养一会儿。”肖冉心疼又无奈。
今天路况不是很顺畅,车子多不说,还一路红灯,且每个信号灯都要等上个两三回,他们一个小时后才到了“光点”。
肖冉本来是打算把王一博放下就走的。
“一起上去吧!”王一博说:“一起上去看看,如果他问题不大,咱们就早点撤。”倒不是他不关心兄弟,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于此事上,他能帮的忙,有限。
肖冉比较担心王一博:“那也行。”她想着自己过去或许还能帮点忙。
3、
王一博一打开包厢的门,就收到了丁茂劈头盖脸的一顿的痛批:“王一博,你踏马是骑乌龟来的吗?这么慢。”
“……”王一博沉默着往旁边挪了挪。
乌龟,不是,肖冉幽幽地说道:“是我开车载他来的。”
丁茂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看向声音来处。
“丁老板。”肖冉笑了笑,解释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来晚了。”
“肖冉……冉姐。”丁茂立马放下二郎腿,对兄弟可以轻慢无礼,但对兄弟媳妇就要客气一点。
“不晚不晚。来来来,坐,坐这里。”丁茂说着试图站起来,但没成功。
王一博见状便低下头和肖冉耳语:“已经喝麻了。”看来这回的事情还不小。
肖冉扫了一眼杯盏狼藉的桌子,道:“看出来了。”一桌子的小吃食都没动,酒瓶子倒空了不少,这才叫真正的喝酒,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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