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来是想送个礼物。
贺峻霖:顺便跟你打个赌。
贺峻霖微微偏侧过脑袋,额前繁密的碎发如乌黑的细线般晃过眼帘,只一瞬便刮去了所有的娇柔和失态。
交叉穿叠在一起拼命编织成网。抑住腰部仍然清晰的酸痛感。
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他死死盯着马嘉祺漆黑的双眸。
故作镇定。
马嘉祺哦?
马嘉祺十分轻蔑地斥笑一声,两手在唇前交叠。
马嘉祺可是我对你所谓的礼物并不感兴趣
马嘉祺贺总凭什么认定我会愿意跟你赌?
他冷傲的语气,伴随着略微上挑的眉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霸气。
侵略性的目光毫不留情,在不带丝毫温度的笑容中似要将贺峻霖看透。
从头到脚地揣摩。
顺着皮肉的曲线往下。
欣赏躯体,玩弄灵魂。
被马嘉祺这样毫不掩饰的盯着,贺峻霖哑然失笑。
抬手便轻轻勾上他的颈脖。放弃无谓的挣扎般轻垂,身子整个探入马嘉祺的怀抱。
贺峻霖:如果是用我做赌注呢
他低着脑袋,长睫下扇动的情绪满是顺从。柔柔弱弱令人神往。
贺峻霖不傻。他还没有放纵自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随便脱几件遮拦物,乖乖配合着摆动四肢,好处就是无法估计的。
何乐而不为。
马嘉祺好。
马嘉祺应着,搂过怀里的人。
脸上的笑似是早有预谋。勾起的弧度宛若蝴蝶遍布毒素的翅膀,高贵而危险。
马嘉祺输了的任凭处置。
不安分的手又缓缓自他的腰侧下滑。
马嘉祺先给点利息?
温热的气息随着贺峻霖身体的猛然下沉而覆上颈间。
灼热的感觉在他香软的肌肤上反复循环。
像游荡在水面的鱼。
轻蹭着敏感的皮肉。寻找着最合适的位置下口。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
——
另一边,贺峻霖走后。
刘耀文直起身迈着修长的细腿走向蒙着黑布的铁笼。
矜贵白皙的两指间夹着天价的琉璃酒杯。
毫不犹豫掀开碍事的伪装。单薄的人突然暴露在视线里。
肩宽,腰窄,腿长。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乖巧但并不单纯。
晶莹的红色液体在透明的杯壁间随他微微晃动的幅度左右碰撞。
闷鸣声在被蒙住双眼的严浩翔听来无比刺耳。混合着皮鞋与瓷砖相触的频率如海浪般在他的心上来回冲刷。
每一下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他不适地偏过头眉毛微皱,下意识蹭着背后冰凉的笼壁。
微微躲闪后退的样子令人着迷。
刘耀文:你怕我?
刘耀文嘲讽地轻转着指节,不安的红酒摇摇曳曳。折射出他眼底的狠厉。
在空灵的杯中滋长。
严浩翔微抬起头,身体本能的反应令他疑惑。
刘耀文:阿严。
从嗓子眼踌躇出的声音也可以无比冰冷。以往熟练到占据他全部心神的称呼也变得如此生疏。
他单调的语气像是烈日下长久凝固的冰沙,在几经雕琢后冷硬而森凉。
却渗透了他所有的温柔。
刘耀文:为什么躲!
平静的心轻而易举因为一个细微的动作破碎。
伴随着酒杯落地飞溅开的汁水震耳欲聋地回响。
敲定了修罗场开始的讯息。
各怀鬼胎的闹剧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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