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不能脱,要是摸到口袋里的腮红就完蛋了。
马嘉祺:嗯……睡觉。
穆思言马嘉祺。
马嘉祺:嗯……
挣不开马嘉祺的束缚,就想着借着力气翻个身,两个人位置换一下好脱身。
一手揽着马嘉祺的腰,一手放在他侧腰,一个推拉间两人成功换了位置。
还没等穆思言起身,一个熊抱又让两人身体亲密接触。
马嘉祺:我的娃娃。
马嘉祺的卧室根本就没有大型娃娃,分明就是胡话。
穆思言我是人!
既然喝醉了,穆思言也起了逗他的心思。
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撑在眼睛上下,一开一合,马嘉祺的眼睛张开又合上,搞笑的很。
穆思言算了,这样不好。
穆思言马嘉祺,你放开我呗。
气息打在马嘉祺脖子,他心猿意马,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穆思言急的胡乱摸索,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品,顺着衣服,摸到了藏在大衣口袋里的腮红。
马嘉祺:(玩脱了……)
借着灯光打开,发现这是一块差不多快要铁皮的腮红。
涂在手上,颜色像极了马嘉祺喝醉酒上脸的颜色。
食指在马嘉祺颧骨处轻搓,指间一片细腻。
穆思言……
穆思言马嘉祺。
装醉被拆穿,马嘉祺知道藏不了了。
四目相对,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喝醉酒的混沌样子。
干脆就耍赖,脸埋在她肩颈处,声音透过被子,闷闷的。
马嘉祺:都是他们出的鬼主意,你别生气。
穆思言我没生气。
马嘉祺:生日快乐,言言。
穆思言嗯,谢谢。
马嘉祺:你看,还是生气了。
穆思言没有生气,真的,比珍珠还真。
穆思言你不信……
未说出口的话被一阵温热堵上,马嘉祺闭着双眼,十分沉浸。
再次睁眼,穆思言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强势的意味。
马嘉祺:可以吗?
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流,所到之处一阵酥麻。
穆思言可以……但是你没洗澡。
马嘉祺:马上洗。
脱了外套和白衬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腰身,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就在穆思言想走时,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马嘉祺:一会儿帮我拿下睡衣,我衣服忘拿了。
穆思言……
脑子一团浆糊的穆思言完全忘记她可以先出去,马嘉祺自己出来拿。
十几分钟后,穆思言隔着门缝将手里的睡衣递过去。
一个趔趄被拽了进去。
穆思言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快点穿。
单手捂着眼,不敢看马嘉祺。
马嘉祺:你都说可以了,怎么又怂了?
马嘉祺:菜鸡。
胜负欲被激起来了,很好。
穆思言你才菜鸡!谁说我不敢了?
穆思言哦,,,我懂了,马嘉祺,你不会是年纪大了,那啥吧?
马嘉祺:……
马嘉祺:试试不就知道了?
……
黑暗中马嘉祺摸索着打开床头柜找到想要的东西,牙齿咬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听起来引人遐想。
四月中旬的天气还不是很热,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落下来,打在小区盛开了没多少时日的植物的叶子上。
第二天天气晴朗,太阳初升,大地一片祥和安宁。
穆思言也忘了自己是多久睡着的,一开始还能笑话马嘉祺,后来马嘉祺三个字都不成调,听起来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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