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再想想,我又凭什么去为夏丝雨不值呢?我有凭什么站在高处谴责马嘉祺呢?换个角度来说,好像他也并没有做错。
可能这也算是马嘉祺在保护未婚妻的一个方式,毕竟他的身份实在特殊,这可不是一个现在就可以到处鼓吹的事情。
我一下子坠入冰窟,完蛋了,我还是如此对马嘉祺的事情上心。真的是奇了怪了,那么多年了.....这可真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情,因为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叹了口气,什么是值,什么是不值呢?我真是分不明白了。
夏丝雨正正好是我所羡慕和喜欢的样子,而她得未婚夫正正好是我深爱过的人。
即使是我,也会说,这是一桩再好不过的姻缘了。
周遭的空气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般,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我一下子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的木质底座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推拉声。
温蔚然:不好意思,我去个卫生间。
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脑海里面突然浮现了前几日在公司摸鱼的时候跟着小吴一起看的偶像剧。女主角总能在愤怒、落寞的时候毫不顾及的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鞠一捧又一大捧的水扑在脸上让自己清醒。
我看着面前刚让我拧开的水龙头,再看看镜子前妆容得体的自己,摇了摇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后。
算了吧,我认为这个方法不适合我,并且这不是一个很适合素颜的场合。我毕生好像都不是一个特别洒脱的人,和什么都勾着丝拉着线,于是我很难做判断,很难抉择什么对不对错不错值不值,我总要想前再想后,所以我总是会错过很多很多。
算了吧,我只是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净手准备补一下口红——刚刚光顾着喝橙汁,口红都掉了一圈。
柳长安突然进来了,看到我笑了笑“这个口红色号很好看哎。”
我怔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手心里面的口红,礼貌笑笑。
温蔚然:谢谢。
她也是进来洗手的,我对着镜子补口红,我和洗完手的她在镜子里面对视。
有点尴尬,我正准备合上口红盖子赶紧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尴尬时,她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
柳长安“蔚然,你什么时候和马嘉祺分手的啊?”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我不动声色的给了自己两个深呼吸的空档,然后用对待客户的语气强装温柔大方的。
温蔚然:很早之前了,不必在意这些,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大家都是朋友。
我的语气淡然且不容置疑。态度就摆在这里了,非常坚定决绝。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并非所说。没人可以看到我隐藏在纸巾盒后面捏紧了的在颤抖的拳头。
柳长安看我这个语气,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讪讪笑“我就是八卦了一下.....蔚然你不会生气吧?不要生气哦,你肯定可以遇到更好的!你这么漂亮.....哎,你有男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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