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要跟着朴灿烈一起走的,毕竟你来到这个地方也只是为了朴灿烈。
其他人是否有什么苦衷或难言之隐,那并不是在你考虑范畴之内的事情。
你只知道对朴灿烈不好的,那就是反派。
说你这个想法幼稚也好片面也罢,你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观点,你只在意朴灿烈。
朴灿烈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夜路上,暖色调路灯照射下来,给他隐隐约约渡上了一层神明一般的光环。
你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踩着他的影子,幼稚又美好,距离不远又不过分的近。
这里早晚温差分明,凉风不断的吹到你们身上,引得你实在经受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重新睁开眼睛,看见朴灿烈转身进了一旁的医药店。
他向服务员要了酒精和绷带,用口袋里所剩无几的钱付了款。
药店里的护士看见朴灿烈也毫无意外,估计他已经是这家店的常客了。
朴灿烈又走,走到附近的一个还算干净的公共座椅上坐下。
然后先是打开了酒精瓶,用买医用酒精附赠的棉签小心翼翼的沾在自己后脑勺上流血的地方。
他皱着眉,给伤口消毒理应是很痛的,更何况受伤的地方在后脑勺,却连痛呼都没有。
消毒工作做好之后,朴灿烈撕扯下来一截绷带,把它叠成方方正正的小块,再用专用的医用胶带贴在了后脑勺。
不错,至少他还没有太糊涂,还知道自己应该及时处理伤口。
朴灿烈:“啊,今晚大概要睡大马路上了。”
朴灿烈垂头喃喃自语,言罢又是对自己自嘲的笑意,看得你好不心酸。
你想上前给这个大男孩一个有温度的拥抱,但现在只是徒劳。
你和朴灿烈好像换了个位置。
朴灿烈是说真的,他四处晃悠,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成功找到了一个小公园,公园有个空的长椅。
于是这个破旧的长木椅就成了他目前唯一的栖息地。
你不知道他刚才对父母说的是否是真的不再回家,不再上学,但按照朴灿烈看起来才十七岁左右的年纪,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服软的。
更别提在不到一小时内服软回到那个被魔鬼占据的家。
你以灵魂形态存在于朴灿烈的回忆之中,你是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的,只是听着树上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你就知道这天气很冷。
朴灿烈用他那件不是很厚的外套当做了简陋的被子,盖在上半身,躺在椅子上茫然的看着天空的星星。
如果你能帮助这个落魄的少年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显灵了,你眼前突然一黑,再次恢复到眼眸清明时发现自己正坐在熟悉的卧室里。
没错,就是原主的卧室。
屋内的摆设与在你来到这儿后相差无几,你此刻正坐在床头,隔着窗户。
顺着原主原本的姿势下意识的向下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你不由得瞪大眼睛。
熟悉的公园,熟悉的长椅,就连长椅上那个俊俏的少年都是如此熟悉。
那就是朴灿烈,你敢百分之百肯定。
原来朴灿烈兜兜转转来到了原主家楼下那个小公园里,还恰巧躺在了原主家窗户对面的长椅上。
如果按照路鹬说的,把你和朴灿烈的记忆碎片结合在了一起,为你构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的话。
那么刚才就是朴灿烈的记忆碎片,而现在则是原主的记忆碎片。
至于你为什么会穿到原主身上,因为你本来就是“原主”。
你尝试活动身体,竟意外的的发现,你可以控制这副身体。
也就是说,顺着路鹬的话语推理,只要你没有做改变记忆走向的事情,你就可以掌握身体自主权。
于是你从衣柜里熟悉的翻开了一个你平时不常用的棉被,这个天气用刚刚好,临走前看了一眼镜子。
几年前的你看起来像是初中生,五官还未完全长开但已然足够能看得出长大后的漂亮容貌。
不经意间撇见书桌前还放着几粒大白兔奶糖,盯着它看了两秒,毫不犹豫的把它装到口袋里。
打开客厅,你原本打算原地给父母编一个理由敷衍了事然后去给朴灿烈送温暖。
但你才想起来此时正是餐馆最忙的时候,怎么可能父母还待在家里。
于是你直接就省略了这不必要又麻烦的走过程步骤,直接拽着棉被出了门。
还好路上没碰见什么熟人,不然真是大型社会性死亡现场。
朴灿烈正无聊到仰着头面对着漆黑的夜晚数星星,感觉光线突然暗下来,扭头,就看见面前是一个少女,面容清纯美好,即使看起来才初中就明白长大一定是美人的精致容貌,脸上正带着淡淡的温暖的笑意,只是左手提着莫名其妙的被子。
朴灿烈霎时觉得他这十几年冷得彻底的内心竟然有了一丝丝被门外的暖气填进心房的温暖感,他有了些活着的真实感。
面前这个给他带来温暖的女生莫名眼熟,他好像在今晚回家时的商场外的LED屏上看过。
好像是叫,金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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