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瑾:男主对女主蓄谋已久,用手段把她抢到手。 国公府近日住进了一位身份低微、前来结亲的表小姐,青衫白裙,红唇雪肌,色若芙蓉,端的是弱柳扶风之姿,她恭恭敬敬唤他一声,二表哥。 自那日她救了他后,这位矜傲清贵的世子爷就常常梦见他和她夜里缱绻缠绵的场景。雪腻的肌,嫣红的唇,乌黑的发,汗涔涔的背,娇怯 缩在他怀里,像是承受不住一般闭着眼,通红的眼尾全是泪痕这般真实的梦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只是,表妹是来嫁人的,嫁的却不是他,是他的大哥。想到这里,他的面色不由得倏地淡了下来,心里愈发烦躁。他本想和她保持距离,但想起那日大火时,他看到她躲在角落里那个楚楚可怜的模样,再联想到他日日做的同一个梦,他想或许他们曾经真的同榻而眠、肌肤相亲过。于此,既然他对她起了心思,再放她回去,绝无可能。 从那日起,他便日日算计,把她和大哥的婚约搞毁,把她抢入怀中。 曲廊下,小娘子提着灯笼正在等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发现二表哥一身雪白织金杭稠的锦袍,眼神淡若琉璃地看着她。她轻唤他一声,却不见回应。然后他忽地把她拉进怀里,炙热的手紧紧贴着她的后腰,她下意识想要闪躲,那手却骤然追了上来,灼热滚烫的吻,就那样落到脖子上。她一句又一句的二表哥,企图让他恢复理智。只是他好像越发的疯狂,像是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国公府的表小姐 * 初见时,她隐隐感觉二表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看她时眼里总带着淡淡的疏离,她莫名感觉委屈,自己好像没做什么令他讨厌的事吧。 直到后来,她在他房里的一个小匣子里发现了她曾经丢弃过的东西:用过一半的唇脂、用过的宣纸毛笔、几缕青丝……尽数珍藏于内。彼时她才明了,原来从她踏进国公府的那刻开始,她便在他的算计之中。 小说:强取豪夺:#言情
安怡瑾:小将军裴岐得胜归来,用全部战功,换取一道赐婚圣旨求娶我。 皇帝在御书房乐歪了嘴。 我含泪将有几十张新晋进士的画册收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待嫁。 可恶啊,这人不仅长得凶神恶煞,还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子。 其实若换个人嫁,我也不会如此不情愿,只要对方生的一副好皮囊,我嫁谁都行。 可裴其比我大三岁,在我的印象里,他始终都五大三粗得好像一只狂野的河马。 我恶狠狠的磨牙,裴岐绝对是因为小时候的事记恨我,才会选择求娶我。 说起来我幼年和裴岐见到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都不算是愉快。 我自幼体弱,从小那是吹不得风见不得雨,经常出去玩半天回来就得病的喝药。 六岁那年我进宫去玩,见到了人生中除兄长之外的第一位异性小伙伴。 这个倒霉孩子就是裴岐。 我当时在御花园里和宫女姐姐们玩捉迷藏,但小小的我在石头环绕的假山中迷路了。 那天又冷又萧肃,我找不到人在假山里哭的直打嗝,然后我就遇到了裴岐。 裴岐比我高出不少,穿着一身黑衣还裹着裘衣,像只小黑熊伸手就要抓我。 我当时就吓晕了,回家就发了热,在房中养了大半年才好。 我刚回忆起自己被拘在家里喝了半年多的苦药,气得牙痒痒时,房门被推开了。 头顶的盖头挑开,我紧闭着眼睛,不想看见裴岐的模样。 大抵是我这副赴死的模样太过滑稽,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夫人现在还是怕我?」 耳边吹来暧昧的热气,我怂怂的想要躲开点,但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夫人睁眼看看?」 裴岐的大手很有力,捏的我肩膀发疼,我心里顿时委屈起来了。 小时候害我生两场病的人是你,现在把我娶回来又欺负我,什么人啊这是! 我咬着唇气愤的猛地仰头,刚喊了声疼,我看见金冠上的流苏砸的叮当作响,也砸在了裴岐的脸上。 「啊!!!!」 当我看清男人相貌时,我也惊恐的尖叫起来。 我面前的男人高高瘦瘦,看起来甚至还有点弱不禁风,这怎么可能是像黑熊一般的裴岐? 我连忙往后缩,同时大喊道,「有刺客!快来人啊!」 丫鬟们鱼贯而入,侍卫也呼啦啦跑来一片。 我面前的男人轻笑一声,扭头对着下人们挥挥手,「夫人在与本将军玩闹,你们下去吧。」 丫鬟们沉默的行礼退下,还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了。 但是你们那一副『将军和夫人玩的真野』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我眼前这个面若冠玉醉玉颓山的人真是裴岐? 不会是在边疆这几年被掉包了吧? 在裴岐坐在床下连喝三盏茶,细说我被他吓晕的经过时,我接受了从前的小黑熊变成狗的事实。 虽然目前看起来是只漂亮的狗,可还是太大只了。 裴岐虽然瘦了,但是很高很高,给我的压迫感依旧强烈。 「既然夫人已经信了,交杯酒也该喝了吧?」 裴岐端着两只小巧酒盏,我颤颤巍巍的接过手,挽着他的手一饮而下。 大有舍生取义慷慨赴死的架势。 就算裴岐变好看了又怎么样?从小留下的心里阴影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冲散的。 「夫人,这一杯你也代饮吧,为夫用不上。」 裴岐靠近我,把他那杯酒也喂给我了。 我脑袋里更晕了,完全没办法思考那句用不上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身上燥热的很,意识开始飘散了,隐约听着他叽叽咕咕说些什么。 裴岐欺身压上来,我想拒绝的手变成拉扯,我甚至还摸到了他藏在衣服之下结实的腹肌。 跟铁一样硬。 到最后我意识全完拢不起来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吓人不吓人,女子不女子的。 只记得我被他折腾的疲软不堪,连连求饶他才让放过我。 翌日起来的时候我嗓子都哑了,也反应过来那两杯酒中都有💊。 我看着睡在我身侧的裴岐气得不行,明知道有药还灌给我,这人果然和以前一样恶劣。 我越想越气,一脚踹在裴岐身上,我瞬间飙泪。 这人怎么连骨头都这么硬啊! 「夫人,以后有气不如打这儿。」 裴岐忽然侧过身来,一手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脸上,一手揉着我的脚。 我看他贱兮兮的样子和不安分搓着我脚的手,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后来?后来裴岐就顶着巴掌印带着我去见家中族老了。 古言:#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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