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把衬衫的带子系紧,蹲下身给别动倒口粮,还有猫猫牌奶乳。
别动张口喵呜了两声,动了动毛茸茸的耳朵,主动去舔女主人的手腕。
刘耀文刚封好密封口就撞见这一幕,顿时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度。
这只猫好烦啊。凭什么舔姐姐的手腕。
他满眼躁郁,在路弦手腕上停留了两秒。
刘耀文:“姐姐,不擦擦吗?”
路弦还在兴头上,手根本没离开过猫脑袋,听见他提醒的话也只是停顿一下,而后无谓道。
路弦“碰了一只猫而已嘛,等会洗手就可以了。”
刘耀文接不下话,只是执拗地盯着她放在猫头上皙白的手指,真要酸得冒泡了。
路弦“那你跟它玩会吧,我去洗个手。”
经过十几分钟,路弦终于玩够了,撑着地毯起身的时候还任由别动在她手臂上乱蹭。
跟它玩?
刘耀文盯着这只肥猫,下手不算轻也不算重,捏了把它的下巴肉。
刘耀文:“你怎么这么能讨她喜欢啊?”
少年清俊的眉眼间充满阴鸷,连语气都带着些不甘,手里的动作无意识地把猫给捏疼了。
别动一个劲往后缩,妄图离开他的魔爪。
它就是一只只想安静喝奶的小猫罢了,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路弦把贴在后颈的碎发都盘进发夹里,只剩几根淡棕色的发丝在橘光下散着刺芒。
她挤了点洗手液,无聊地靠在台上摩擦着手心,顿时整个洗手间都充斥着浓郁的花香味。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第二个人影,晃了晃光线。
路弦微惊地抬起头,只见灰衣少年单手插兜倚在门边,他直接把半合的门打开了,此时那双难驯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路弦不是没感觉到他身上不断散出的危机感,她侧目张了张唇,问。
路弦“怎么,你也要洗手啊?”
刘耀文:“不是来洗手的。”
刘耀文的手脱开门把,绝对压制地走过来,踏在瓷板上的每一声都打在她心上,随后用不怎么谨慎的话逐步击碎,就像板鞋踩碎质量堪忧的玻璃球。
刘耀文:“姐姐,我想从你这儿讨点东西。”
刘耀文低低沉沉的嗓音由远及近。
路弦被他逼近得背直靠在台板上,有些不适应地扭过脑袋。
路弦“我警告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然这话着实不起实质效果。因为下一秒刘耀文直接不顾后果地就抱起她腰,将她托起来抱到台上。
什么瓶瓶罐罐,防晒油还是空气清新剂,全部打翻,发出清脆的碰倒声。
路弦手上还满是泡沫,只能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胸膛以拉开距离。
刘耀文不由分说打开双臂禁锢住她的腰身,还是顺毛的乖样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说出这么危险的话。
刘耀文:“姐姐,你说,它刚才都碰你哪了?”
其实也不仅仅是指猫。他嫉妒心太强了,随便一样什么招引走姐姐的注意力,他就如临大敌,占有欲燃得疾又猛烈。
路弦“你先放开我。”
路弦很不爽这种全身心都被压制,被人带着走的感觉。
刘耀文:“可是我不想放。”
刘耀文:“怎么办?”
刘耀文果然年轻气盛,仗着她对小辈的忍耐有点狂傲,低头吻了下她的耳根。
呢呢:年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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