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的刁钻在工作室里是出了名的,也就只有路弦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有事没事就爱跟她唱反调。
挂了电话,她盘着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嫩白耳垂失了遮挡,小圆环周侧的皮肤都透着健康的粉色。
她撑着下巴修改设计稿,笔尖怼着玻璃棱柱。
时针指向3,路弦抵不住困意,枕在臂弯里睡着了,大半张脸都埋住,只露出殷红的唇与棱角分明的下颚。
她小臂下还杵着根画笔,粗短的尖儿怼着软肉,深深的红印默然生起。
刘耀文也只是出房门倒一杯热水喝,刚过拐角便望见玻璃茶几上趴着个人。
白衬衫不算很透,但能看见她黑色的两根细带若隐若现,背肌匀称,布料贴着后腰,勾出很细的身段。
他眼中挣扎了片刻,仰头灌下几口冷水,刻意放轻步子走近她。
一触到她的气息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生起燥意。
她没有穿长裤,修长的腿弯曲着,膝头是红红的,枕在画稿上的手臂外侧还有两颗淡红的痣。
少年呼吸沉了几些,半蹲下身小心抽走她手指间的笔。
她却突然嘤咛一声,动了下手臂。
他惊得差些连如何逃走的方式都过滤一遍了。
可过了几十秒,女人气息依然安稳,睡得很静,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调整好姿势又陷入了沉寂。
刘耀文轻轻挨触到那块留下红印的皮肤,眼睛却盯着她娇艳的双唇。
好想亲她啊。
真的特别特别想。
某样名为克制的情绪无缘无故地沸腾起来,他指尖颤了颤,带着薄凉的温度,温柔抵上她的脸颊。
就是这儿,说不喜欢他,说以后都不可能会喜欢他。
少年抚弄的力度倏然加大,温软的唇瓣还带点湿意印在他指腹上。但他一点不在意,只是一味暗沉着双眸,细究可观望到一簇勃勃正在燃烧着的热火。
少年的初吻葬给一个不喜欢他的人。
又勇又怯又矛盾,他趁着路弦睡沉时做平时压根不敢做的事情。
心底是火烧的感觉,他红着耳根去吻女人的唇,那瞬间感受到的温软犹如灭顶之灾,挑战着他即将崩掉的弦。
心跳声比胸腔震荡还要光明正大,刘耀文攥紧了拳头,齿间咬着她的轻轻舐着,无师自通。
但充其量也就是乱啃一通,他压抑着绷紧的神经与脉搏,再离开路弦的脸时,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耳根红得异常。
需要大口呼吸才能逃脱那种罪恶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这样被禁锢的疯狂促使他沉静的心激起骇浪。
……
路弦的唇角有块明显的牙印,细细观察还有点红肿,但是她睡的死,估计醒来后那些痕迹也消了干干净净。
少年幼稚,占有欲又强,很想给人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却又担心对方会疼会讨厌他,只能在心里偷偷地想——
姐姐好甜。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刘耀文很不自然地从她嘴唇处挪开目光,不经意一扫便望见她毫无瑕疵的细腿。
白衬衫的绑带没有系,垂在腿根,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
他上次为她擦药酒的时候,她的小腿还打着颤,他知道她很怕疼。
幕幕重合,少年低咳两声,双腿并拢站起身来,眉宇间倒是一如既往的仓促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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