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路忱为对面刘耀文满上一杯啤酒,以表歉意。
路弦直接换了酒杯,把自己刚倒好的果粒奶推到少年面前,眼睛里冷光肆意。
路弦“路忱,他未成年。”
路忱:“男人练练酒量怎么了。”
路忱倒是觉着没所谓,他自个九岁就攥着钞票偷买白酒喝,半两一斤的堆积,酒量自然也就提上去了。
他眯着眸子,又去问当事人。
路忱:“耀文你家里人准你喝酒么?”
刘耀文:“我不能喝酒。”
刘耀文只回了简单直白的五个字。
他酒量差,以前跟着一帮损友醉过一次,隔天早上胃疼难忍,还特意请了假,服下止痛药后在医务室躺了整整两节课。
自那一次后,他再没碰过酒精。
路忱咂舌,还有些惋惜地摇了摇脑袋。
路忱:“本来你路哥我还想教你划酒拳,没想到你滴酒不沾。”
路弦“人家乖得很,哪像你。”
路弦说完,还给嫂子递了个眼色。
招招不如嫂子一句有效。
程洛一句不行就能把她哥治得服服帖帖。
刘耀文抿了口牛奶,与她缩近几分距离,嗓音低沉。
刘耀文:“谢谢姐姐。”
午饭过后,路忱因为喝了酒便把车暂放在楼下车库,准备与程洛打车回去。
走前,他还语重心长拍了拍路弦的肩膀。
路忱:“不能欺负人耀文啊,我看他挺尊敬你的。脾气都收着点,起码得一起住小半年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路弦的腿蠢蠢欲动,巴不得一脚把他踹出门外,越听下去眉毛皱得越紧。
尊敬……?
这他妈什么破词儿?
好不容易送走两尊大佛,路弦心力交瘁地推开门,横竖就是往沙发上一躺,长长的卷发垂落下来,竟埋在臂弯里便睡着了。
刘耀文从洗手间里出来,微一抬眼就看见姐姐曲着小腿枕着香蕉玩偶好像是睡着了般,异常寂静。
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散乱发丝下微张的红唇,还有白净的脖颈。
少年喉结滚动,未经思索便走到沙发前,弯腰揽过旁边藤椅上的薄毯,轻轻为她盖上。
路弦睡颜恬静,桃花眼紧紧闭着,长翘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翳,完全不像平日那般盛气凌人。
刘耀文眸色深了些许,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动作——指腹抚上她的唇,轻轻摩挲,眼尾泛红着,疯狂叫嚣填满欲望。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在与女人呼吸相杂糅后及时缓过神来,惊弓之鸟般匆惶站起身,成功把自己从冲动的漩涡拉扯出来。
少年再次低头看向路弦,不禁羞愧悔丧。
他刚才居然想亲姐姐……
真是疯了。
刘耀文定在原处,努力平稳住稍显紊乱的呼吸,等那些不堪粗滥的欲望消褪后,他才勉强清明些。
拉开落地窗,围台上盆栽被搬走了大半。他怔了下,不知死活又忆起上午在姐姐房间里的事情。
温软曾不止一次贴向他身体,越往深越难抑。
刘耀文红了眼睛,连带着耳根到脖颈,都是大片异样的绯色。他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浇了几捧凉水,灼热温度却久久不下。
镜子里他抬起脸,水珠不断从颧骨滑下,顺着脖颈流进黑色T恤,眼尾泛红,依稀能看清其中染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肮脏情..?欲,整个人狼狈不堪。
刘耀文:“姐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少年也深觉不敢置信,可那些模糊又卑怯的情感一直在心底翻涌着。他垂下脑袋,眼底一片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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