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比去年要寒了些,温度又低了几度,晚间天色沉下来,雪就开始下了。
屋内壁上挂着红艳艳的各样喜庆装饰物,厅里开了暖色的照灯,暖澄澄的。
餐厅内四人落座,桌中间放了一锅鸳鸯火锅,半边红汤飘着辣椒,八角,花椒和桂叶,半边是熬了一下午的菌汤,汤底奶黄色,菌香四溢。
锅里咕噜咕噜滚开了,肖战两边锅里各下了肉菜。
王一博和沈倾颜是北方人,宋慕禾和肖战是南方人,屋里南北参半,年夜饭菜色难统一,干脆都做了些。
桌上煮了盘饺子,烧了条鱼,又有腊肉,汤圆。
四个人开了瓶葡萄酒,屋内升腾着热气,火锅的味道在空中翻腾。
四人一顿饭吃到了天色沉暗。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院落里的草尖上顶着细雪,地上白皑一片。
吃完饭雪还未停,沈倾颜和宋慕禾突然来了兴致,说起了小区里的一片梅园。
他们这一片小区都是别墅区,前边是几排连栋别墅,中间隔了个大公园,往后才是像沈倾颜家这样的独栋别墅。
大公园附近有一片梅园,只开在冬春日,红梅白梅尽有,雪一下,枝头连着花苞盛了雪,白雪衬红梅,又掩白梅,白梅气味比红梅略来得浓重些,却不显得艳俗,清冽幽淡。
披了大衣,换了双靴子,四人散步到梅园去。
路上路灯光散落,照的地上的雪也闪银光。
梅园平日来的人很少,更别提冬天雪地之时,倒清净些,疏疏落落几盏灯悬在枝头上。
梅园的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梅园里的雪要厚些,大概是错杂着的枝丫掩去些太阳的光热,前几日的雪也没化去。
红梅开散在枝头上,雪晶凝在瓣儿上,白映红,梅衬雪,好看的紧。
白梅隐在雪片里,不大容易看得出来,香味确实更浓。
人少清幽,雪一下,气氛就出来了,倒是有了兴致。
城区里灯火通明,家家户户亮着灯,街道冷清。
雪还在下,头顶的夜空有烟花缤纷炸开,在黑色的天际绽放刹那的芳华。
花炮升腾,在暗辽夜色中撑开的烟花好似多情的流星雨,淅淅沥沥。
一颗烟花滑到天空最顶又炸开,一瞬间亮了半片天,流光溢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划破天空,又坠落,融化在洁白大雪之中,隐没消失在夜幕中。
天成了光的海洋,绚烂与光彩撑开天际,在漆黑无光的夜色中,火星搭出银河。
烟花落入夜色,地面上礼炮声四起,年夜的静也被破开,礼花鞭炮一炸,春节的氛围在此刻被哄托得到了极点。
梅园有个小山坡,坡度不大,但好在观赏角度极佳。
四人站到小山坡上观赏烟花,旁边伸出来两只白梅,雪花落在枝丫上,白梅和雪片融为一体,气味幽香清冷。
作者有话说:我也知道现在城区禁放烟花爆竹,但是小说情节需要,细节可以忽视。
作者有话说:另外,小说情节不宜过于拖沓,我们准备一下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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