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心切,沈倾颜一完工急着回去,于是定了第二天返程北京的机票。
除去凌晨的航班,最早的航班也是7点多了。
沈倾颜箱子已经都收得差不多了,留了套睡衣和一套准备明天穿的换洗衣服,其他都已经装箱好了。
沈倾颜抬手按了按眉心,抱着睡衣,一场酒喝得有些状态了,浴室封闭,沈倾颜怕酒精上头,不敢洗太久,也没用浴缸,直接用热水冲。
出来后余林已经走了,碗也收走了。
白酒后劲儿大,这会儿酒精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嗓子也干。
沈倾颜倒了杯温开水喝,走路已经有点飘了,步伐重又不实,走得都有些歪扭了。
沈倾颜醉的厉害,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喝了水订了个闹钟就上床睡觉了。
闹钟响的时候沈倾颜还裹着被子横在床上,上身连带着手都被被子牢牢包住,像个春卷。左翻右滚一晚上,睡裤被卷起来,两条长腿没盖被子露在外面,床很大,整个人横着睡还有余,两条腿随意搭在床面上,显得又白又直。
看上去就像个半蜕了壳的蚕茧......
沈倾颜听见铃响,下意识抬手要去关闹铃,两只手被绑在被子里,死活抽不出来,沈倾颜努力了一分钟,被子在上身越缠越紧。
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半晌才从床上坐起来,愣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缠在身上的被子,开始解被子。
一床被子睡得皱皱巴巴,沈倾颜把被子从身上拆下来在床上铺好。
换好衣服洗漱好出来把行李箱剩下的东西整理好,望了眼时间。
七点的航班,现在不到六点。
时间还充足,但今天是工作日,六点多正值上学早高峰,预留出路上堵车的时间,沈倾颜提溜着行李箱出门。
走之前还给严琦他们发了信息,估计人还没睡醒,发出去的信息没回复,沈倾颜从和严琦的聊天界面划出去,她昨晚喝了酒醉了一场,能多睡会醒醒酒最好。
指尖悬在肖战的聊天框上面,犹豫一下,点进去又再退出来,时间还太早,又不知道他现在睡醒了没,反正两小时的航班也不算是太长,沈倾颜不想吵醒他,收了手机跟着余林上车。
上飞机后,沈倾颜看了眼手机,没什么要回复的信息,例行开了飞行模式。
沈倾颜从上机了就开始睡,一直睡到半途中空乘人员发早餐,沈倾颜接过来道了谢,放在小桌板上没动,坐了一会儿靠着椅背又睡过去。
到了临下机前,飞机广播响起,沈倾颜才迷迷糊糊睁眼起来,飞机正在通报北京此时的温度。
沈倾颜睡醒照例要发呆一会儿,坐在位子上愣了十几秒,听到广播第二次播报北京此时地面温度为零下7摄氏度才缓缓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对不起,老家这边过年前有拜神的习俗,这几天回老家了一直都在忙着这些事,帮忙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这两天都没时间更文。
明天就是除夕了,希望大家新的一年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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