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看两条狗越跑越远便颤颤巍巍的地上爬起来准备找个地方上药,但是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个铜板。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找个没人的角落独自舔舐伤口,江晚吟只感觉自己疼的撕心裂肺头脑也开始迷糊,肚子也饿得咕噜咕噜的直叫人身上背狗撕咬出的伤口更疼。
他也很想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至少睡过去就感觉不到疼了,但是他觉得老天好像就是在跟他作对一样,这么小的年纪已经营养不良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却非要让他一直清醒着。
江晚吟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变成了魏无羡了,他现在只知道现在的这具身体有时候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不过江晚吟很快就确定下来,他真的变成了魏无羡。
江晚吟就更确定了他的确在魏无羡被狗咬、被其他乞丐合伙打的时候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身体闪躲,只能默默承受着些魏无羡曾经受过的苦。
他身上总是旧伤加新伤好多次都是上一次的还没有愈合伤口就又来了,因为从来没有及时上药很多伤口都开始溃烂流脓了。
肚子饿了就出去碰碰看看,运气好能讨点吃吃,运气不好就是吃的没讨到还要被人打一顿。
江晚吟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还在心中埋怨江枫眠当年为什么那么迟才将魏无羡带回去。
江晚吟日复一日的祈祷着江枫眠能早点带他回江家,春去秋来终于熬过五载江晚吟终于等来了江枫眠。
江枫眠找到江晚吟的时候无法控制的身体正的他在啃着别人吃剩的瓜皮,哪怕江晚吟已经流浪了五年多了江晚吟依旧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这么冷的天到底是哪家真的白痴还吃瓜,也不怕把你自己冻死,他也不想肯那瓜皮但是他控制不知,每次讨到脏兮兮的馒头包子他心里都力度排斥将这些东西放到嘴里,但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恶心将那些脏兮兮的食物吞到肚子里。
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想对那些愚蠢的贫民和下贱的乞丐破口大骂,但每次这些话到嘴边都变成了求饶的话,这让江晚吟极度不舒服。
江晚吟现在是真的好恨,以前魏无羡还不止一次的跟他说瓜皮甜甜脆脆的很好吃。
那时候他心里是怎么想得?
好像是:魏无羡你个乞丐、家仆之子,就只配讨饭吃别人吃剩的瓜皮。
里面下来江晚吟的怨念越来越深越来越执着,直到他猛地抬头看到熟悉的紫色九瓣莲纹家袍他才兴奋起来。
阿爹终于来了,他有救了。
他很想跑过去抱住阿爹,自从莲花坞被温晁灭门,他在船上最后见了阿爹一次等再看到的时候阿爹阿娘已经变成了两坛骨灰了。
他只能听着江枫眠温柔的看这他问他是谁。
他很想告诉江枫眠,他江晚吟江澄是他的儿子,不是什么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的儿子更不是家仆之子,但说出来的话只有:“我叫阿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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