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就更别指望蓝忘机了,所以聂怀桑收到眼神后就对着孟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解:“阿瑶希望孟先生能遇到一个真正爱护您的人,然后过开心、幸福的生活,阿瑶还说是他耽误了您。”
“您的体质再我家大师兄第一次见面时服用下丹药后已经改变,好好保养活个两百多三百岁不成问题,只是普通百姓的寿命没有这么长,修士的寿命又不会这么短,所以孟先生您……”
孟诗听了聂怀桑的话看魏无羡和蓝忘机都点头,就知道聂怀桑说的都是实话场面安静片刻后孟诗低头哽咽着说:“从来不是阿瑶拖累我,我也从来没有寻到一个娘亲真正该做的……”
“家父出事后我沦落风尘再天真也会被那种风雪场所给侵染了,我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金光善的话呢?”
“我只是不甘心罢了,我父亲在世之时我自诩美貌颇通诗书,琴棋书画样样拔尖当年在京城也算是鼎鼎有名的才女,原本应该有一个好的归宿……”
“曾经我也天真过的,希望有一人能为我赎身,救我脱离苦海只是最后我的心思变了,那时候为我一掷千金的人大有人在,只不过是我可笑沦落风尘还自视甚高的看不上那些人。”
“在风月场中辗转的女子,怎会不懂什么是虚情,什么是假意呢?说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信吧,毕竟连我自己都不信。”
孟诗说着苦笑一声抬起头来,意外的没有从魏无羡、蓝忘机和聂怀桑三个人的眼中看到想象中的鄙夷,三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等她接下来的话。
孟诗第一次同他人说这些,同样也是第一次将压在心底已久的话全部说出来:“曾经我对金光善或许有些感情,毕竟那个人长相比经常混迹在青楼楚馆的人好看太多了,但绝不是那么的纯粹,在我心里不仅仅期盼着他能带我出勾栏院摆脱那种被人歧视的生活,恐怕我还无耻的盼望着能入金家族谱吧,所以当我知道我有了身孕后就算违抗妈妈和姐妹的劝解也要将孩子生下来。”
“孟先生说的对,金光善那老种马之前除了是兰陵金氏宗主和他那一张脸以外好像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吧。”聂怀桑一边说还看向魏无羡用眼神求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孟诗能对着他们说这些,或许是憋的太久了。
“这倒是,就他那打扮一看就知道金光闪闪的老孔雀。”魏无羡说起这个就特别有共同感。
孟诗听完聂怀桑和魏无羡的话笑了一声,她把快记不清楚长相的金光善和他们口中说的老孔雀对比就一下觉得他们说的太对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娘亲,我甚至阿瑶的期许只有一个努力回到金家认祖归宗。我又何尝不知这些对阿瑶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来说是件多么沉重的一件事?我有何尝不是在利用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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