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好好包扎,要不然等到小姐来问,你可担戴不起。”门外一胖一瘦两道身影站立,透过门缝烟味细微略过,西兰抬手拍了拍地头蛇的臂弯。地头蛇无奈一笑,最终掐灭了烟头。
“人都那样了,是不是吸烟又怎么样?这从来都不是正规医院你不知道吗?”地头蛇的话听着刺耳但还算乖巧。虽说他喜欢西米,但行为之间却有和西兰有着隐隐的举止怪异。
西兰没说话,只用漂亮的手推开一道缝隙,门内的小蜜蜂已经被包裹完毕,洁白的纱布压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鼓包。西米的那一下虽然没有伤出血,但小蜜蜂的脑袋上还是肿出不小的包,估计里面是有淤血的。
门开了,是刚才用来包扎的医生,他能力虽然一流但地位却低下。面对门外的两尊大佛自然是毕恭毕敬。
“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处理好就处理好啊,和我们说干嘛?怎么,还指望我们付钱吗?”西兰尖锐的声音伴着一丝愤怒,医生见到西兰这幅模样立马抖若筛糠。
“不敢不敢。”
地头蛇阴鸷的看了医生一眼,随后推开门带着自己煞有其事的伤口躺在另一张病床上。
地头蛇进去了,西兰也离开了。病房内再次只剩下呼吸声,小蜜蜂头懵懵的,整个梦里都是疼的。
醒来之后已经全然忘记了梦境,他只觉得那个梦真实又可怕。
“刚才你的好兄弟过来看你了,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还有好兄弟。”隔壁的地头蛇说话阴冷,一开口就像是处于冰寒之地的深入骨髓的冷。
小蜜蜂斜眼看着他,他正剥着一个砂糖橘。干瘪凹陷的脸颊被鼓鼓囊囊的撑起,目光却依旧阴冷。
“他们都是我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小蜜蜂不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阿清。所以对地头蛇的搭讪也并不热情,其他人似乎都怕地头蛇他们,但小蜜蜂不怕。阿清告诉他不管他们用什么态度对待地头蛇和西兰,两个人对他们的态度永远都是嚣张跋扈又阴冷恐怖。他们不在乎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也断然不会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而随意处置其他人,这一点倒是让小蜜蜂惊讶。
“……”地头蛇没说话,手伸向小蜜蜂的水果篮。那模样竟然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也对他能愧疚什么?一个杀人都不会愧疚的人会为一个砂糖橘而愧疚吗?
“你这个样子也吃不了吧?”地头蛇抬眸看着小蜜蜂阴冷的目光打量着小蜜蜂。
“拿吧。”在得到小蜜蜂的允许后,地头蛇将水果篮径直拿到自己床上,小蜜蜂不好转头。并没有看到地头蛇目光里的沾沾自喜,就好像是得到一个糖的小孩子。
“还没到过年呢。”小蜜蜂嘟囔着,声音虽然小但房间内静悄悄的,他的声音也还是被无限放大的不少。
“快了,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往年我们都会举行一个舞会,这一次也会。你可得小心小姐邀请你跳舞。”地头蛇笑的变幻莫测,小蜜蜂懒得理会他的话,总觉得他说话颠三倒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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