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年关啊,正过着年呢,这种时候发生了自己进了局子,再进去之前还试图用自己“儿子”抵债这种事简直枉顾人伦,最后还出现了“儿子”户口一早就没了的反转更是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毕竟如果“儿子”真的被拿去抵债了,群众顶多感叹“儿子”投错了胎,并不会有现在一样的反应,好在那对夫妻住的偏僻,又好赌,邻里之间房子不仅不近,关系也不好。
且周围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眼神不好使的老人,没人知道那个神秘的“儿子”的具体样子,只能从老人们口中打听到“儿子”并没有成年,以前在家的时候过的就不怎么样,赶上父母中任和一位在家过的就更差了。
独有一件事让人感到奇怪,那对夫妻在发现“儿子”的户口不见后又是一通翻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比户口本更重要的东西,可最后似乎什么也没有找出来,再加上两个人也不肯将“儿子”失踪这件事报案,警方也就不知道他的姓名年龄,还没办法逼问这些事,这件事也没法立档案,就先放在一旁了。
这些郭德纲都没有与何九华细说,但只是这三个字,又包含了一个师父对弟子的多少心疼。
何九华伸手抱住了郭德纲,他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抱着,郭德纲也没有言语,静静回拥。
虽嘴上说着不在意了,但那里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了呢?
不管怎么说,哪怕重来了一世,哪怕早早离开了那个地方,哪怕他是一个年纪已经很大的成年人,何九华也依旧是渴望着父爱母爱的,在刚听说这件事时,尽管早有准备,也依旧心口发疼。
可他却又哭不出来,哪怕在悲伤也依旧哭不出来。
何九华(何健)“爸爸。”
他轻声叫了郭德纲一声,用这样的称呼。
郭德纲(师父):“哎,好孩子。”
在何九华看不到的地方,郭德纲悄悄红了眼眶,但他应下来的声音却给了何九华无尽的力量。
在2004年的大年初一,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一个矮小的,有些发胖的身影,用自己并不宽阔的双肩为一个脆弱的,宛若一个独自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舔的伤口的,受伤小兽一样的消瘦少年撑起了一片天空,那片天空并不大,但却给了天空下的少年足够的时间来休息,但却足够外界明媚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为下一次的翱翔奔跑积攒力量。
过完年,何九华升入了高二下学期,在新的一年里,又有一位少年住进了不大的小院,是郭德纲的儿徒烧饼,同时,一位在茶楼里工作的服务生岳龙刚也被郭德纲提过两次,只是因为开学上课,何九华在这辈子还没碰见过岳龙刚,甚至连烧饼也只见了两三次就被学校抓去参加了封闭集训。
集训为期四个月,一群高三学生中就只有他这么一个高二的,着实有些突兀。
这次集训是针对全北京市十二所高中的顶尖高三学子的高考集训,能参加的基本都是各校的校榜前35名,也有两个家中有钱,正好上次考试没发挥好考到校榜36的学生捐了钱跟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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