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特产点心

送奶女工：“好久不见，小约翰，最近还好吗？听说你昨天又和贝拉吵架了。”

送奶女工：“玛利亚太太，您的牛奶。”

阿萨罗那，威尔小镇。送牛奶的女工大声吆喝，穿梭于清晨结霜的碎石小路间，由北地开往南大陆的远洋航班今日入港，泊船区外挤满了心切的人们，大概是热络的情绪感染了所有人，嘈杂的交谈声中话题换了一波又一波，从今年的小麦收成到城郊吃人的野兽，人们畅所欲言，一时之间整个码头都洋溢着喧闹而欢快气氛。

送奶女工：“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各位。”

她艰难地挤进人群，牛奶桶高举过头顶，踮起脚跟眺望远方海平面已经能看见轮廓的船体。

送奶女工：“有需要牛奶的吗？农场新鲜现挤的牛奶，一口精神百倍。”

这时，人群里七嘴八舌地调侃。

龙套1：“喝了你的牛奶能和鲁索家那几位阔少爷一样健壮吗？”

送奶女工：“当然，你甚至能超越他们。”

龙套2：“说谎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品德。”

龙套3：“比起健硕的身体，我更希望能获得如他们一样俊美的脸庞。”

送奶女工：“这恐怕有些痴心妄想了。”

女人偏头白了络腮胡男人一眼，男人见状，邋里邋遢的面庞上绽出一朵流气的花儿，伸手就要去摸女人傲然的胸脯。

“请让一让。”

龙套3：“谁在说……啊！！我的手！！”

男人的手臂被反扣到背后，以一个近乎骨折的姿势诡异地扭曲着，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打破了一片祥和的氛围。

全圆佑：“没听见吗？她要你‘让一让’。”

低沉冷冽的声线像一柄锯齿刀扎透了肺腑心脏，再血淋淋地带出肉丝和血沫。

龙套3：“我道歉我道歉！”

尹净汉：“好了，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

尹净汉拍了拍全圆佑的肩，笑眯眯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袖珍短剑。

尹净汉：“直接杀掉就好了。”

李灿：“过于残暴了哥哥们。”

徐明浩：“净汉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大哥吃上热腾腾的早饭罢了。”

全圆佑松了手，用力一推，男人便摔倒在地，头也不敢回，连滚带爬地逃命去了。

全圆佑嫌弃地搓了搓触碰过男人的右手指腹，试图擦洗掉上面残留的隔夜酒味。

全圆佑：“Coups哥说知秀带了一个土豆回来。”

徐明浩：“土豆？”

尹净汉：“什么土豆？”

李灿：“Coups哥去北地种土豆了？”

几人异口同声，对崔胜澈千里迢迢背土豆回来的行为大感新奇。

全圆佑：“西伯利亚……小土豆？”

事实上，崔胜澈寄往家里的那封信写得前言不搭后语，更像是谵妄症患者的疯言疯语。

夫胜宽：“有没有可能……”

来晚一步的夫胜宽只听了个结尾，不妨碍他人间清醒。

夫胜宽：“土豆是个人。”

尹净汉：“人？”

尹净汉看上去更雀跃了。

尹净汉：“哒嘟出门忙正事还不忘给我们带点心。”

尹净汉：“是北地特产吗？不知道味道如何。”

李灿：“太凶残了，真的太凶残了。”

几人聊天的功夫，船已经靠岸了，人们一窝蜂涌上去，把下客舷梯围得水泄不通。

尹净汉：“走吧，去看看西伯利亚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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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狼人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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