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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闻的消毒水刺激着林悠优的大脑,迫使她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她有些懵然的转动着眼珠子。
“嘶…”,本想使些劲微微抬起头来,却被头部传来的疼痛强行抑制住了。
林悠优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不禁苦笑一声,也是,在冰上就这么摔了,能捡回条命便是大福了。
“吱嘎。”,突然的开门声吓了林悠优一跳,是金博洋,“悠优,你可醒了!”
金博洋顿时笑容灿烂,快步走到病床前将水果和香喷喷的饭放在床头柜上,“我不知道你醒,所以我买了自己喜欢的,”手未停下,将饭从袋子里拿出来,又拿了折叠桌放在床上,“你将就一下吧。”
林悠优仍是呆滞的看着金博洋的动作,头上缠着绷带,脸色因病痛变得发白,美惨人设的感觉顿时溢了出来。
金博洋完成了一套动作,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看着林悠优。
林悠优看着面前香气四溢的馄饨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筷子,“那,我吃了。”
中国人似乎总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聊天。
林悠优慢吞吞的吃着饭,“我躺了多久?”
金博洋道,“四天。说真的,你真是吓到我们了!”
林悠优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声抱歉,愧疚在脸上展开。
金博洋叹了口气,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表情变得兴奋,“那个!羽生结弦!你躺了四天,他就在你病床边守了三天,但因为伤的原因,就昨天回日本了。”
林悠优手一顿,没能说出任何说。
金博洋继续叨叨,“中国本想帮他检查的,但他拒绝了。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转而又看向林悠优,“还有你!非要去跳那个什么三周半!”
金博洋掏出了手机,手指在上面滑动着,“你知不知道,三周半对于女的难度系数有多高吗?”,话落,将手机屏幕对向林悠优,“自己看吧。”
林悠优嘴里嚼着馄饨,脸上的表情仍然有些呆滞。
#中国花滑女单林悠优挑战三周半#
#林悠优羽生结弦关系?#
微博上的热搜让林悠优更加懵圈,“我这是,火了?”
“你火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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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林悠优坚持出了院。她要回家了,队里的人知道她的性子,因此她出事的事并没有跟林父说。林父身体本就不好。
急匆匆的赶回了家,推开了门便见到林父躺在睡椅上看书。
“爸!我回来了!”,林悠优兴奋的放下行李,快步走向睡椅旁边。
林父表情不变,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嗯。”
林悠优皱了皱眉,撇见旁边的手机,心下了然,低了低头,“我错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击溃了林父内心的防线,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你妈一样。”
林悠优抿了抿嘴,不知说些什么。
“去找她吧。”
“谁?”,林悠优一脸懵。
“上次给你发的地址。”,林父顿了顿,“拜她为师,我想,你会比你母亲滑得更好。”
林悠优静静地注视着林父,并没有回应。许久,才回了一句,“我一辈子都滑不过妈妈的…”,林悠优手微微颤抖,“因为她已经不在了,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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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优找到了那个地址,她望着眼前有些破败的小区微微出神,随即找到门牌号毅然的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位上了年纪却仍然些许风华的女子,林悠优想,她应该是季秋。
“季前辈,你好。我是…”
“林悠优?”,季秋似乎有些自来熟,见她点头,便开大了门示意她进来。
林悠优始终挂着礼貌的笑,换上了拖鞋坐在沙发上,看着季秋端来一盘水果。
“你的事,你爸爸都和我讲了。”,季秋顺手拿了个橘子给她。
林悠优也不好忸怩,便接下了。
“不过呢,这事也不能急是不是?”,季秋一脸笑意的坐在沙发上,“你最近没比赛吧?”
林悠优摇了摇头。
“那成,过几日,我们去看一场比赛。”,季秋扬了扬手中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票。
上面写着{第83届日本花样滑冰全国锦标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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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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