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安妮小姐在气你。”李飞很快说道,但同时唐酥朝他看来,面露笑容。这个笑容看得他毛骨悚然。
“你不用帮他狡辩,他亲口承认是有事情隐瞒我。”
李飞担心唐酥是在诈他,便道:“要不我们当面说清楚?”
唐酥看着楼层,吸了口气:“你说的没有错,是要当面说清楚。”
——
病房门那边刚有动静,刘耀文就朝门那边看过去。
“耀文。”
安妮又来了,这两天她总是来这里,刘耀文面无表情说道:“我想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我给你做了早餐。”
现在还是清晨五六点钟那样,安妮就做好早餐,她对谁都没有这么好过。
“你不必如此,我当时会说那样的话,是想让你早点做手术。”刘耀文淡淡说道。
安妮好像没有听到似得,只顾着把粥倒在碗里面。
粥热腾腾的冒着白烟,安妮端过去:“我看着爹地那个厨具里面的菜单做的,你试试。”
刘耀文的眼神近乎冷漠无情,安妮低头一笑:“你现在不饿就待会儿在吃,要不我去帮你擦擦身子。”
“安妮。”刘耀文忽然出声,可是安妮却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德救过我的命,你是他唯一的孙女,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人,她现在已经被我撵出去了。”
安妮笑了笑道:“这就是你对我和对她们的区别啊,你心里有我的,你为什么不承认?我们一起去山顶看过日出的。”
刘耀文沉默。
那时候安妮有抑郁症,谁都劝不动,安德身为医生也无能为力,奈何她只听刘耀文的。
刘耀文就带她去山顶看日出,让她感受生命的跳动。
安妮伸出手让刘耀文看她的手腕,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
“这两天我过得很不好,你也不理我。”
刘耀文皱了皱眉:“你又做傻事了?”
“我是为了你活着的,如果你不要我——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安妮垂下胳膊,像是陷入了深渊,整个人散发着绝望。
刘耀文却不为所动,不管安妮做什么,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任何的情感起伏。
“放手吧,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安妮冲过去抱住刘耀文,哭着喊:“我有什么比不过她的,有什么比不过她的!为什么你不愿意看我一眼。”
刘耀文终于有了一丝烦躁,唐酥应该就要上来,要是让她再看到这一幕,他们之间的误会就会更深。
“安妮放手。”
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比男人的瘦弱,刘耀文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扯开安妮,可是安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算是被刘耀文弄疼,她也不在乎,像是在大海里抱住可以救命的浮木。
“求求你,不要再丢下我了。”安妮低声啜泣。
“安妮。”
“你能不能抱抱我。”
这个要求刘耀文根本不会答应的,长眉一皱:“安妮,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当时是因为安德的请求,我才会说要跟你订婚的。”
“你是刘氏集团的掌权人,一言九鼎,凭什么说话不算话。”安妮忽然放开他,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抓着他肩膀,“我知道你的秘密,连唐酥都不知道秘密,你明明就对她不坦诚!又凭什么说爱她。”
“安妮!你够了!”
安妮被他吼蒙了,之前刘耀文从来没有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
“耀文,我不是故意的。”安妮想要靠近他,被他陌生的眼神给制止。
“安德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安妮慢慢地朝他走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针管,朝着他的脖子扎了一针。
“你!”那药的药效挥发的很快,刘耀文眼前一阵眩晕,安妮抱住他,他伸出手推开,却发不出力,看样子反倒像是他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我爱你,她不就是有了你的孩子吗?我也可以的。”
唐酥推门进来,就看到两人都没穿衣服,李飞心里一紧,怎么会这样。
安妮裸着,他也不能看,只能转过头,唐酥的脸色发白难看。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唐酥说:“把外套脱下来。”
“什么?”
“脱。”
李飞只能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唐酥,心想她该不会是要去闷死刘总他们吧。
这个想法刚落地,就看到唐酥朝着里面走去。
李飞连忙跟过去:“少夫人!”
唐酥把那件外套套在安妮身上,又把床上她的衣服扔给她:“穿好,别丢人。”
她目光冷冷地看着床上昏迷的刘耀文,动手检查之后,在他脖子那里看到针眼。
“你给他打了什么?”唐酥转身问道
安妮又羞又气愤地瞪着唐酥,唐酥见她没有动静,便又狠下声音道:“你到底给他打了什么?”
这里的动静闹得很大,医生和护士都过来,赶到门口就被唐酥给喝住。
“不准进来,这里面没有你们的事。”唐酥喝道。
医生脸色有些微变,万一里面的病人有什么,他们担待不起。
他想了想还是提步进来,唐酥吼道:“让你们不要进来没听见吗?”
安妮身上套着李飞的外套,听到脚步声微微地侧过身。
这才感觉到慌乱。
“你们先去外面等着,我叫你们再进来。”唐酥放软声音说道。
等医生关上门,唐酥才让安妮去洗手间换衣服,
安妮才不想要听唐酥的安排,愤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或者你就这样出去,让你爷爷也看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安妮恶狠狠地瞪着唐酥,总有一天她要报这个羞辱的,她会让唐酥亲手刘家少夫人的位置拱手让出来。
安妮进去后,唐酥才让李飞把医生护士放进来。
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但可能是碍于她的身份,所以才僵硬笑着。
“去帮他看看。”唐酥抬了抬下吧。
医生一番检查后,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看向地上有个针头,李飞却先他一步捡起针头递给他。
医生闻了闻之后说:“这是一个非常强烈的迷药,奇怪,刘总明明已经昏迷了,为什么有人给他用迷药。”
“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否则你们的前途都不保了,听到没有。”李飞忽然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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