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成,那快回去吧
时瑶:半路喝多了可没洗手间让你去哦
时瑶这话意有所指,她指望司浔能听出来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挑明了说。
果然,司浔略带疑惑地“嗯”了一声。
时瑶皱着脸,在一社交视频软件上转发了一个视频给司浔,司浔有属于她的交友权利,时瑶没想干涉,只是她已经半只脚踏入社会,看见的黑暗比还没成年的司浔更多。
司浔孑然一于身异国他乡,华裔孤身一人在外国会被怎么对待,这些年来上过的新闻可以看出一二来。
想了想,时瑶给龚俊打了个电话去:
时瑶:龚医生
时瑶:你在忙吗
龚俊:别和我打官腔,时瑶
龚俊背靠洗手间的门板,夹着一根香烟,语气漫不经心的。
时瑶:龚医生是想我有话直说吗?
龚俊:嗯,说
时瑶皱眉:
时瑶:是关于司浔的事情
时瑶:她一个人在韩国人生地不熟,韩国人排外,我想麻烦龚医生帮我多多照看她
龚俊:不用你说,我会照看好她的
时瑶翻了白眼:
时瑶:有劳龚医生
时瑶不太想和他多说话,话音刚落便挂了电话。
这边司浔忍着腿疼走回了宿舍,这种天气,她额头却挂着汗水,脸上毫无血色。
司浔把咖啡放在桌上后,整个人跪下,她用力捂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以此缓解疼痛。
外头下着小雨,连着好几天都是阴冷潮湿的天气,司浔的膝盖受过伤,她这几天没来得及做好膝盖保护措施,这才引起阵痛。
司浔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在网上预约了车子,一瘸一拐地出门下楼坐上车。
司浔师傅,可以开快点吗?
司浔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她疼得眉头纠在一起,抬头看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雨说下就下,司浔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她给胡歌发了信息询问能否请假两天,又打车回练习生宿舍。
回到宿舍,司浔坐在床边,看着角落开始走神,膝盖上的钻心的疼缓解了不少,她也有心思做别的事情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黑色的硬壳笔记本,翻到最新一页,提笔开始写日记。
才写下日期,龚俊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司浔开了免提,慢慢地写下字。
十一月底还是有些冷的,司浔扯了张小毛毯盖在腿上。
龚俊:司浔,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司浔还可以吧
司浔对了龚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龚俊:叔?
龚俊眉头拧了又松。
龚俊:什么忙?
司浔你在韩国认识中医吗?我想去看看
龚俊:你怎么了?
龚俊眉头紧锁成一团。
龚俊: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需要调理吗?
司浔有,我老毛病了
龚俊:我现在帮你去联系一下,你顾好自己身体
司浔好,谢谢龚叔
龚俊:你啊
龚俊笑笑,等司浔挂掉电话,切换屏幕,给自己的微信置顶编辑了消息发过去。
司浔在日记中写了今天发生的,连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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