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泪眼婆娑的看着蹲在她眼前的陈皮。光动嘴没有声【帮帮我好不好,帮我离开这】
陈皮点了点头,用同样的方式回答她【你最好能劝师傅让你在府内活动,这样能方便我带你离开】
梁湾听见陈皮这话,垂下眼眸想着这谈何容易
陈皮看着梁湾莫不做声,用手搭上她的腿摇了摇,梁湾抬头看他,只见陈皮说【你放心,给我3天时间,时间一到无论如何我都带你走】
陈皮看梁湾没有回答接着说【相信我】
梁湾点点头【我等你】
陈皮摸了摸梁湾的头,然后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梁湾靠在床帐处细想着,二月红和解雨臣的相似之处,相似的点还挺多的,也对解雨臣是二月红教出来的,两人像些也是应该的,转念又一想,可这陈皮和二月红也是师徒啊。
万一陈皮也犯这个毛病,那不就自己送自己一程了么,看来必须想一个两全的法子,既能让陈皮松懈,也能让自己安全离开
梁湾抬头看着陈皮离开的房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对不起了陈皮,不要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二月红,你给我等着,你给我屈辱我会一一讨回来,梁湾的眼中露出嘲讽的表情,果然男人什么的都靠不住,叫张日山的男人更靠不住,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闭上眼去想老九门之间盘根错杂的关系
等到二月红在回来的时,梁湾靠在床帐处已经睡着了,二月红走到梁湾身边,轻轻的摸了摸梁湾的头【你乖乖听话多好啊】
梁湾努力的睁开眼睛眨了眨,娇嗔满面的对二月红说【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这语气让二月红受宠若惊,坐在梁湾身边搂着梁湾的腰,下巴放在梁湾的肩膀上【对不起,湾湾,今天戏院太忙了,我才回来晚点】
梁湾用头蹭了蹭二月红的头【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细声)担心你出事】
二月红觉得今天的梁湾很不一样【湾湾,我觉得你有点不一样】
梁湾装作生气的样子【二月红你怎么这样啊,我对你不好的时候你说我对你冷漠,我现在对你温柔了吧,你说我变了】【我看你还是喜欢我之前的样子吧】说完马上变脸,闭着眼睛靠在床帐处不理二月红
二月红看着梁湾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顿时有点手忙脚乱的给梁湾解释【湾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希望你对我温柔了,你变回来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梁湾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二爷,我······】
二月红吻上梁湾的嘴,好一会之后才放开【叫我什么?】
梁湾瞬间就脸红了【夫···夫君】
二月红眉开眼笑解开绑着梁湾的绸缎【怎么了红夫人】
梁湾【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二月红【什么事啊?除了放你离开之外的条件你随便提】
梁湾【我想在府内走走,我天天被关在屋子里好闷啊(委屈的嘟起嘴)而且···而且你看,我的手腕都磨破了】
二月红把梁湾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揽住梁湾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的给梁湾揉着手腕【我绑的也不紧,怎么就破了呢】二月红的眼睛一直盯着梁湾的手腕,没有注意梁湾的表情
梁湾看着二月红的眼中满是轻蔑的神情,心想:看来“让自己受伤使他心疼”的计策果然奏效,爱情会让人变蠢,就连不可一世的二月红,红二爷,也逃不出这真香的定律
梁湾接着说【你的力气和我的力气能一样么,我的手都破了,你不心疼么~不要绑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二月红看着梁湾的眼睛,而梁湾装作无辜的样子看这二月红,双手搂住二月红的脖颈,在二月红的腿上不停的摩擦还亲了二月红一口【夫君,你对我最好了,你就让我在府内散散心,我保证不出去,好不好】
二月红被梁湾磨蹭的在心里升腾起了欲火,在梁湾的撒娇中迷失了心智,满口答应下来【好】,把梁湾压在床上【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剩下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鱼水交欢/*/水**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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