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陈清离的情况不容乐观,整个人发烫咳嗽,整个人在床上难受的打滚。
“姐姐你发高烧了,泰泰去叫大夫来。”
发了高烧的人意识模糊,但又带着些许清醒。当陈清离听到要叫大夫的时候,非常抗拒:“不要,不要叫医生,我害怕,我不想打针,我怕打针.......”
陈清离迷迷糊糊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发高烧的场景,妈妈说要带她去医院看医生,打屁股针就好了,就不难受了,可她听到打屁股针就害怕的不行,非常抗拒去医院,抗拒看医生。
金泰亨没听懂陈清离在说什么,只是听懂了不要叫大夫,她害怕大夫。
“好好好,不叫大夫,不叫大夫。”金泰亨无奈,只好顺着陈清离。
听到不叫大夫,陈清离情绪慢慢的缓和,没有再闹腾了,只是全身发烫躺在床上,嘴里还呢喃着想回家。
沁玲院都被叫醒了,众人纷纷准备着,烧热水的烧热水,去药房的去药房。
热水烧好,准备好毛巾,浸泡在热水中,拧干,散着热气,敷在陈清离额头上。
温热的感觉让陈清离缓和了许多,虽然脸色还是发烫,但比刚才好了许多。
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高烧才退了一些,下人们都松了口气,在门外跪在,祈祷陈清离赶紧退烧,然后他们好回去休息,主子生病了,累的是下人。
金泰亨脱下衣服,只剩下一件里衣,躺上床,紧紧地抱住陈清离,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用自己身上的温度去温暖她,让她暖和些。
陈清离迷糊间,感觉到自己在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在不断的为自己传送着热量,让自己暖和。
迷迷糊糊陈清离睡着了,金泰亨也抱着陈清离睡着了,门外的下人们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翌日早晨。
陈清离感觉身边仿佛有一团暖炉在烤着,翻了个身,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金泰亨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檀木的味道,淡淡的,风格像个教书先生一样。
“姐姐,你醒啦!”金泰亨欣喜若狂,高兴的看着陈清离。
陈清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想说,但嗓子哑了,昨晚发高烧烧得整个人都没什么意识了,口干得不行。
“水——”沙哑的嗓音响起,很难听像乌鸦那样。
金泰亨赶忙穿上衣服让琳儿送来热水。
还吩咐人煮了药,等会儿就端来。
我接过水,温热的水正好能直接喝掉,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
咕噜咕噜大口喝掉,第一次这么渴望水,直接一饮而尽,干渴得到了缓解,人也感觉好了许多。
没一会儿,药就送来了,琳儿扶起陈清离背靠着床头 ,金泰亨亲自端着药,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一下,递到陈清离嘴边。
药味弥漫着陈清离的鼻尖,苦味透出,陈清离问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歪过头去,打死不喝。
“闻着太苦了,我不喝,打死都不喝!”陈清离说完,紧紧闭着嘴,宁死不屈。
“姐姐就喝一点嘛!喝了身体就好了!”金泰亨讨好看着陈清离,希望她赶紧喝药。
“不要,要么把药端走,要么别管我,你二选一。”
“姐姐,就喝一点,就喝一点。”金泰亨故作一副急得不行的样子,伸手比出个一,求着她喝一口药。
“拿走!”我躺下翻过身,背对着金泰亨,背对着那碗药。
打死都不可能喝药,我从小到大就没喝过药,不爱去医院,打死都不可能喝药的!
金泰亨无奈,只好让琳儿把药端下去,陈清离不愿意看大夫,也不愿意喝药,虽然高烧有了好转,但还是喝药比较实在,可惜陈清离不喝,也只好作罢。
陈清离不愿意喝药,整个人躺在床上,床上暖和,屋子里也暖和,索性整个人就懒得起来了。
好好躺床上休息就完事了!是药三分毒,而且那么苦的药,还没喝,我就闻着味儿了,要是喝了,都要苦掉我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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