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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什么摆件,只有一个柜子上面摆着筷子和碗,还有镰刀,其他全都是晒干了的草药,房间里有淡淡的药香味,有一个小火堆,上面在熬着药。
这是哪?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你醒了,正好药快好了,起来准备喝点药吧。”一个醇厚慈祥的声音响起。
是一个老人,长长的胡子,鬓白的双鬓,慈祥的眼神看着凌空。
就在凌空与苗疆老头大战的那日,太阳落山了,老人正好采好了草药准备回家去,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倒在树下的凌空,出于医者之心,老人便将凌空救了回去。
“老人家,十分感激您救了我,不知我睡了多久?”凌空起身弯腰向老人鞠了躬表示感谢。
“不必谢,举手之劳而已,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两夜了。”老人挥挥手示意凌空到火堆边坐。
三天两夜,那这么说,今日是一月八日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久。
老人用毛巾包着药罐,端起倒了一碗晾晾给凌空:“快趁热喝吧,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几日都得喝这个药。”
“谢谢您。那我这伤,会妨碍到骑马吗?”凌空双手接过老人端来的药。
“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是内伤,怎么说也得十几日才行,好了后还不知道有没有遗症,不能过早操劳运动。”老人用一副严厉的语气说道。
这是一位医者的语气,是对伤者的关心,也是对伤者的负责。
“那好吧,那这段时间就叨扰您了。”凌空只好作罢,原本想明日就回京城去找陈清离,看来这个计划是泡汤了。
两人都沉默不语,一直坐在火堆旁边烤着火取暖。
好一会儿的寂静被凌空打破:“老人家,请问您尊姓大名?”
“免贵姓余,名琛。小伙子,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还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余琛问道。
“我,我随我的兄弟们运镖路过此处,结果被山贼偷袭,被那山贼头目打了一掌,拖着重伤趁其不备逃了出来,结果体力不支在途中晕倒了,多亏了您的救了我一条命,我无以回报,身上还有一些银子,您若是不嫌弃,便拿了去。”凌空编完后,从胸口衣服里拿出了几块碎银,准备递给余琛。
余琛挥手拒绝道:“这倒不必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在这郊外,我也不需要银子,你就留着自己做盘缠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我在积德行善。”
“万分感激。”凌空又给余琛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饿了吗?外面熬了药粥,我去端过来。”余琛开口问道。
“我去帮您吧。”凌空站起跟在余琛后面。
没想到在这郊外树林里还有这么幽静美好的地方,院子四周都是竹子,院子里种着菜种着花,养着几只鸡几只鸭,这莫过于农家小院了。
不过现在下着雪,鸡鸭窝在草窝里取暖,但菜被覆盖上了一层层雪。
一个简普的小草棚,下面有个小炉灶,在熬着药粥,草棚后面堆积着柴火。
凌空帮忙余琛端着药罐进了屋,余琛拿着两个碗和俩勺子跟上,进了屋。
毕竟现在一月份,外面还下着雪,吹风起来寒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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