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金硕珍躺在马车上休息,而凌空躺在垫了刚才拖他的那个衣服的地上休息,在火堆边,很暖和。
翌日。
金硕珍还是老样子高烧不退,而凌空很幸运,没有高烧,情况有点好转,但还是昏迷不醒。
边禄迟和一名士兵将他抬进马车里,放他躺在金硕珍旁边,用衣服隔开。
边禄迟还是不太放心,对陈清离道:“要不然你在马车上照顾他们吧?”
“我不行,我晕车,等会也躺一起就不好了。”我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
“那好吧,你过来,负责照顾殿下。”边禄迟只好找一个信得过的士兵,让他坐在马车外照顾。
一大清早就开始赶路了。
“出发!”边禄迟发号施令。
我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以防万一等会需要帮忙。
........
赶了一天路,总算是到了,我们到了小镇上。
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住到金硕珍醒来。
到客栈时,天都黑了,大家都舟车劳顿了,到了客栈纷纷清洗休息了。
边禄迟找来了镇上的大夫。
大夫和他的儿子一起过来,提着药箱。
大夫先给金硕珍检查伤口,道:“这伤口上有中毒的痕迹,但幸好是划伤了一点,不是特别严重,待老夫为大人处理一下伤口,敷上药便无大碍了。”
“那就麻烦您了大夫。”我和边将军站着后面。
大夫从药箱中拿出小刀,和细线,还有布和一点草药。
“去烧些热水来。”大夫转头对我说道。
“好。”我赶忙跑出去叫上琳儿一起去烧水。
晚上客栈人不多,客栈伙计也帮忙我们在后院烧水。
一刻钟后,水烧好了,我端着水往房间去。
刚进去,便看到金硕珍手臂上都是血,和一些脓包破烂的肉,都被大夫给割了下来,画面极其血腥。
我不敢多看,手紧紧端着水放到大夫身旁,而大夫正好要缝伤口,我实在害怕,放下水便跑了出去,实在不敢看,不敢想那是有多疼啊,古代看没有麻醉药,这要硬挺过去啊。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声来:“你进来帮大人擦掉血迹。”
大夫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进去。
进去时,已经没有那么血腥了,大夫已经将那些烂肉包起来扔掉了,只剩下金硕珍手臂上一些血迹需要擦拭掉。
我安定心,走到金硕珍旁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血迹。
擦干净后,大夫捣碎药,敷在伤口上,用干净的绷带包扎好伤口。
我看了金硕珍一眼,还是没有醒,但刚才的疼痛让他额头冒了虚汗,身体温度也没有那么高了。
大夫写了一副药,嘱咐一日喝三次,便准备去检查那个男人的伤了。
边禄迟立马跟着大夫的儿子去抓药,然后去后院熬药。
“他的伤口比较多,要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你去。”大夫指了指我。
我紧张的捏了捏手指,伸手慢慢脱掉他的衣服,说实话有点小紧张,就是怕弄到他的伤口。
昏迷中的凌空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眼睛微睁了一下,只看到一片虚影和一个身影。
“大夫,他.......”
“没事,交给老夫。你先擦一下他的伤口。”
我擦完,大夫检查一下还有没有问题,便准备要缝伤口了。
我立马退出来。
这次时间就比较久了,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要一一缝好,再敷药,再用绷带包扎,得一两个时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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